韓氏繞過雕花圍屏，就看到一個經常在夢中呈現的斑斕少女端坐在床榻上，往她這個方向看來。
程微忍無可忍，喊了一聲母親。
不知怎的，望著女兒和亡故的二妹類似的眉眼，韓氏擺不出以往的冷酷來，軟和下來的語氣裡帶著幾分遊移：“微兒，你父親……先前是不是過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