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毒舌也是技術活[第4頁/共4頁]

程微抿唇，居高臨下盯著陳靈芸。

見程微木著一張臉，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嘲笑一聲道：“隻可惜，太子妃之位再高貴，也有不敷之處呢！”

陳靈芸恍若未見，歎口氣道：“要不然，二孃舅和你娘舉案齊眉，該多和美。”

陳靈芸一愣，翻了個白眼道：“乾嗎，想打鬥啊？”

程彤聲音輕柔，“塗脂抹粉、”“攀附”、“捱了巴掌”等字眼卻清楚落入程微耳中。

而這還不算完，冇過量久當時的太子遭逆賊算計身中奇毒，性命垂死之際一眾太醫束手無策，上至天子老兒，下至京中百姓，隻覺天都要塌了。

程微挽著程瑤胳膊笑盈盈道：“二姐你看，她如許，像不像玄清觀放生池裡的小烏龜呀？”

“你，你――”程彤是真的又氣又惱，反而忘了哭了。

“你胡說！”聽程微說母親是麻子臉，陳靈芸氣得麵紅耳赤。

放在平常，程微早就與陳靈芸針尖麥芒地吵起來，可她自打捱了韓氏那一巴掌，心就空落落的，麵對陳靈芸的挑釁視線都冇力量抬，神采木然。

本來程家高祖有三子一女，獨獨最疼嬌娘，傳其醫術不說，出門問診時也常帶著給他打動手。

程彤忘了抽泣，問道：“甚麼不敷？”

隻是因為先前那兩樁未成之事，京中垂垂傳播出一種說法，懷仁伯府泥腿子出身，福薄根淺，受不住這潑天繁華，再加上程雅不得太子歡樂也不是奧妙，懷仁伯府雖出了太子妃，在勳貴圈子中卻仍然不被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