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雷德硬是忍著冇有換藥,等她睡醒。
費雷德竟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像是獲得了好玩的物件,細細咀嚼。
耳邊傳來他降落好聽的聲音。
從戎的,哪有不流血不吃槍子的。
“唔……”
她倉猝下床,腳一沾地就軟了,幾乎冇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