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第1頁/共4頁]

袁苑把燈放在地上，手掩於袖中，徐行走上前，“可你讓四皇子提早即位，讓高衍過早地死去，你略過了這些年所產生的事情，把統統的事情都提早了，你覺得能夠賺得這一世十數年的清閒，可兒算老是逃不過天年。紫微帝星亮，天魁陵夷，你該曉得代表著甚麼。厲氏百年基業，一朝重出，澤被後代，若大梁不亡，百年光榮不過平常。你的任務已儘，已再無遺憾。”

曲靈源仰天長歎，“就算皇後是個臭棋簍子，為人臣子的，豈有抗旨之理。”

“少廢話。”厲出衡睨他，“她來做甚麼？你們都說了些甚麼？”

“皇後分娩期近，心中焦炙，這是讓我進京陪皇後解悶。”

臨走時，袁苑把她帶來的禮品還了歸去，“夫人想來的話，能夠隨時上門，隻要袁某有空，陪夫人閒談幾句還是能夠的。”

“將來？”袁苑頓了一下，“有些人的過往既是將來，但有些人則分歧，如夫人這般宿世未能善終者，這一世都會有一個美滿的結局，彌補過往的缺失。”

“徒弟甚麼時候回的都城？”杜且記得他說過，臨時不想回京。

“你對她說了甚麼？”

“我？我死在新皇即位的第二年，因為心力交瘁而死。而你之前說過，我另有十三年的命數。”

“做為一個正凡人……”袁苑看了他一眼，“既不曉得疇昔，也不曉得將來，不過是會些占卜之術，總比你們都是經曆過一世的人，冇有你們曉得的多，但是命數不成違。她宿世死於非命，被人設想讒諂而死，而你倒是普通滅亡，你要明白，你和她是不一樣的。她這一世或答應以長命百歲，但四皇子已經即位，你……”

杜且問不出她想曉得的，訕訕地告彆。

杜且不解，“新帝即位，百廢待興，朝中權勢蠢蠢欲動，他又如何會故意機傳你入京？”

袁苑不得不說：“你身負厲氏五代的等候，不管你為何而來，這都是你與生俱來的任務，而她始終不屬於你。非論這一世，你們做了多少的儘力，竄改了很多人的姻緣，但有些事情你始終都竄改不了。你也說過了，七皇子和十四皇子的姻緣，都還是一如疇前。而竄改的那些，都是因為你娶了杜氏，而所產生的竄改。不是說你錯了，而是這也許就是不屬於你的東西，而你一再的強求導致眼下的局麵。你不肯意讓她經曆你的滅亡，眼睜睜地看著你英年早逝，但是你卻冇能奉告她，你為了陪她一世長安，而竄改了這天下的格式，這就是你該承擔的結局。”

杜且笑了，“也會有徒弟冇法掌控的事情。”

袁苑大笑，“夫人太汲引我了，宿世各種，我又如何能曉得？重生而來的隻要夫人和厲相，至於厲相宿世的死因，隻要厲相本身清楚。”

杜且被繞暈了，無法地搖點頭，“既然如此，妾想曉得將來。”

“誰說我冇有遺憾？”厲出衡瞠目欲裂，“我重生而來，不是為了家門光榮，隻是為了她。”

“這類事情，不是隨便找一個命婦進宮伴駕就是了。”杜且奇道：“為何要召你這國手進京，皇後的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