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誰比誰慘[第1頁/共3頁]
楊戩又愣住了,入股?這週刊遠景如此好,為甚麼叫雜家入股,這不是擺明就是分錢給他嗎?沈公子此人也不是笨伯,前麵必然另有甚麼花花腸子吧!
楊戩又道:“提及來,雜家另有件事想請你幫手,蒔花館,公子傳聞過吧?”
楊戩歎了口氣,非常肉痛地伸出五根手指:“足足五百貫,這還隻是一月的盈虧,如果算上買胭脂水粉以及培養名妓的銀子,那錢可花到海裡去了。哎,雜家辛辛苦苦地在宮裡頭當差,俸祿微薄,省吃儉用地留下這麼點兒薪俸來,全貼出來了。”
沈傲對這位可敬的楊公公實在無語,他還薪俸微薄?單他在宮外的大宅子,就比之貴爵;明天一夜的工夫,就純支出萬貫以上;他如果慘,後代那些辛辛苦苦每天碼一萬字的寫手,一個月辛辛苦苦連餬口的錢都賺不到,那叫甚麼?還要不要人活?
他咂咂乾癟的嘴唇,眼淚都要掉落下來,持續道:“但是這蒔花館,雜家既不能轉手,也不能關門。畢竟官家經常要過問走動的,雜家現在擺佈難堪,不知該如何是好。沈公子,你是走買賣的裡手,你來講說,雜家該如何辦?”
楊戩擺佈張望,唏噓著坦誠布公道:“雜家也不瞞你,這蒔花館在疇前的買賣天然是好的,嘿嘿,雜家管理有方,女人又都是精挑萬選,每夜的紅利都在數百貫以上。但是嘛……哎,師師女人和官家的私交,沈公子曉得嗎?”
沈傲笑著道:“蒔花館,這是甚麼?公公不要見笑,門生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像甚麼天香樓、蒔花館是聽都冇有聽過的。”
楊戩的臉上,彷彿寫了一個慘字,不是慘痛的慘,比慘痛更慘,慘不忍睹。
偷偷瞥了楊戩一眼,見他神采很有些心不在焉,趕緊收斂那眾多的思惟,道:“久仰,久仰,本來楊公公還觸及到了文娛業,楊公公奉告門生這些事,莫非是講授生去幫襯蒔花館,為楊公公添幾分買賣?哎,楊公公既然開了口,門生還能壞了公公的興趣?雖說去蒔花館……有點難堪了門生,風花雪月的事門生是最不在行的……”
不過楊戩也不肯膠葛這個,苦笑道:“單靠公子一人幫襯,又有甚麼用?雜家和你說了吧,這蒔花館眼下在雜家手裡就是塊燙手的山芋,哎,食之有趣,棄之可惜啊!曉得上月雜家的蒔花館虧了多少銀子嗎?”
二人坐回位子上,叫人上了茶,楊戩撣了撣身上的灰燼,笑嗬嗬隧道:“公子是個痛快人,談買賣,雜家喜好,這買賣如何個談法,公子你說。”
沈傲笑著道:“這還隻是小頭,首要的是有了這週刊,今後做甚麼買賣,都有了一個傳聲筒。公公,我問你,如果你要開一家酒坊,如何才氣兜攬更多的客人?”
沈傲很謙善很矜持隧道:“公公這話從何提及,嘿嘿,普通普通罷了,照公公這麼說,這蒔花館,還真是毒手得很呢;不過也不是完整冇有體例。”
楊戩一聽,噢,本來沈傲想要入股蒔花館,蒔花館現在是年年代月的貼銀子,有人入股,倒也冇甚麼,歸正雜家不虧損;但是這遂雅週刊倒是個香餑餑,一旦入股,那可就分歧了,利錢是穩鐺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