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生薄怒邀月拂袖[第1頁/共4頁]
憐星宮主意狀輕移蓮步,走上前來,側身施禮後開口說道:“公子好生無禮,可知男女大防,非是嫡親又怎能等閒問女兒家姓名。”
花無缺乃是豐神超脫的翩翩少年,抱拳回禮說道:“另有午後的功課要做,我回無缺苑便是。”
女子家的名諱,又豈是能等閒與人曉得,邀月宮主意這包文正既然是陳腐秀才,又因自家乃是名震江湖的移花宮主,不拘於末節,倒也未曾見怪。
邀月宮主緊蹙著娥眉,細心將這首曲目記了下來,而後不成置否的上前就坐,隨即一撇包文正,見其仍然手持粗糙的洞簫,也不覺得意,而後柔荑一探,撥弄起琴絃。
如果與這古琴一道也能有奇特的成就,豈不是人生一快事。
白雲悠悠,輕風還是,不知不覺已經十餘天疇昔了,邀月宮主和憐星宮主再也冇有來過板屋,唯有每日那琴聲還是,包文正或是操琴,或是操弄洞簫,日子一天一天的更加有趣。
“人生可貴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
蔡女昔造胡笳聲,一彈一十有八拍,胡人落淚沾邊草,漢使斷腸對客歸。
鐵杖姥姥神采略有一些龐大,隨即歎了口氣,起家邁步走了出去。
言罷,包文正拱手深施一禮,以表達內心中的敬意。
這《胡笳十八拍》固然在後代聽過,但那不過是原聲大碟罷了,貿易化的運作形式,又怎能與這才情無雙的邀月宮主相較,雖不能說說雲泥之彆,但也是朗月和繁星之距,邀月宮主公然名不虛傳。
包文正目睹憐星宮主不悅的神采,因而歉意的拱手說道:“多謝女人,還望勿擾見怪。”
鐵杖姥姥是服侍邀月宮主多年的侍女,因多年如履薄冰才氣做“花苑”的管事姥姥,顛末本日之事,已然瞭然這秀才仰仗無雙的才學,已然入了宮主的眼中,勉強也能算得上移花宮的客人,天然不能再像“囚徒”普通對待。
“此曲乃是由廣陵散竄改而來,名為笑傲江湖,待我為女人吹奏一曲,而後以洞簫相和,方能令這笑傲江湖之曲,供女品德鑒。”包文正一副謙謙君子的儀表,再次拱手見禮,以純粹癡迷與樂律之人,與邀月宮主相邀說道。
“多謝姥姥!”包文正微微欠身,謝過鐵杖姥姥的美意。
千裡之行始於足下,總算是一個好的開端。
包文正沉浸的閉上了眼睛,彷彿從邀月宮主的琴聲和歌聲中,看到了漢末戰亂的蔡文姬流落到南匈奴的部族,嫁給左賢王以後過著相對幸運的餬口,卻非常思念故裡,當朝廷使節驅逐蔡文姬返回之際,不得不分開孩子,回籍的高興被骨肉拜彆之痛所淹冇。
當邀月宮主一曲結束,包文正久久沉浸在琴聲和歌聲當中,麵帶莫名的哀傷,卻朝著邀月宮主鼓掌讚歎道:“女人的琴技和歌聲,實在令民氣服不已。”
風寒之症尚未病癒,是以包文正也並無胃口,但是顧念這移花宮氣候潮濕,久居於湖邊如果不得溫飽,又不得溫酒驅寒,必令身軀逐步衰弱,是以便舉箸慢條細理的享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