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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伯暗安閒內心苦笑,誰說這小郡主是個草包?比他那聰明外露的侄女程靜姝強多了,幸虧王皇後冇有兒子,不然他們投向吳惠妃真不知是對還是錯。
程玉渚自是不認,“臣隻曉得去辦差,當時底子冇認出來麵前這麼小的女人竟是我大周的郡主,傷她也是不測。”貳內心愈發慌亂起來,開端胡說一通。
趙喆感覺麵上非常無光,皺眉向程玉渚道:“琅琊郡主所說可失實?”
鄭王淡淡地看他一眼,語氣非常不屑,“公主府的侍衛宣稱,你去了以後先對琅琊郡主報了家門,要強行從她手中帶走犯人,這會兒如何又成不認得她了呢?你到底有冇有扯謊,找幾下和你一同去過的侍衛一問便知,不過令本王不測的是你竟然如此欺下瞞上。你連說實話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做到對陛下忠之耿耿?”
程玉渚之前被顧鉞砍了一刀,傷口固然不深,但夏天的衣裳很薄,被鮮血一浸,看起來非常狼狽。
程玉渚見父親也被綁著,心知大事不妙,直接跪了下來,“都是微臣犯下的錯,和微臣的父親無關,請陛上明查,但微臣也是迫不得己,因為微臣在履行公事的過程中被琅琊郡主的保護禁止,他們不但窩藏疑犯,並且用兵器砍傷了微臣。”
比及了宗正寺,血漬已經乾了,鄭王一聽他對王琳芝脫手,嫌惡地看了他一眼,就讓人帶著來了宮裡,從符董那邊探聽到昌隆帝捆了忠勇伯,立馬把他給提出來了,順手將他嘴裡塞著的破布給扯了。
程玉渚垂首不語,他實在不好說當時底子冇把顧鉞和魏銘放在眼裡,卻被對方砍傷的究竟,可現在悔怨有甚麼用?唯有來個死不賴帳了。
“都是臣下教子無方,臣自請辭去這金吾衛統領一職,今後就在家裡好好閉門思過,至於這個孽子,陛下如何獎懲,臣都冇有貳言。”
“多謝郡主提示。”忠勇伯心中忿忿不平,麵上卻又裝出一副感激的模樣,主動跪在昌隆帝麵前,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樣,“孽子如此不傲慢高傲,理應放逐,到時候微臣會親身派人解押他。”這是他獨一能為兒子行的便利了。
“連朕才封賞的郡主也敢衝犯,你這兒子好得很!”趙喆冷哼道。
忠勇伯隻得又跪下叩首,“他衝犯了郡主,微臣自不敢為他討情,隻將他遠遠地送到虎帳裡去,甚麼時候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了,甚麼時候再回到都城吧,都是臣的錯,對不起陛下,也對不起我那死去的兄長,更對不起郡主。”說著又照程玉渚的屁股踢了一腳,痛斥道:“還不快疇昔給郡主告罪!”
他之前隻覺得這個兒子稍有些傲慢高傲罷了,但勝在有昌隆帝的信賴,可冇想到到了君前他竟然還如此不知改過。
公主府的保護見他膽敢對本身家的郡主脫手,如何能夠會給他包紮?不但不包紮,並且還拳打腳踢了一頓,歸正不會留下外傷就是了。
還真是無中生有,信口雌黃。
現在即是他本身丟了差事而兒子該獲得的懲罰也冇有減輕,可他又不敢在這個時候惹怒趙喆,唯有帶著兒子灰頭灰臉地回到了忠勇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