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事出有因[第2頁/共6頁]

唐碧一抬手，打斷說話的老鴇。白朮便上前說道：“你的館子不想在雲燕開了？我家郡主也敢攔？”

端木懷朗聲大笑，“這麼好的事情，可得快去看看！”

馬車在章台坊停下，還未下車便聽鶯聲燕語。尉遲曉便明白這裡是煙花柳巷，可唐碧為甚麼要帶她來此？

白朮見他下車，過來稟明，“是有幾個喝醉了紈絝後輩，在路上放了石子導致馬車顛簸，部屬這就把他們趕走。”

馬蹄咯噠咯噠，車輪吱吱轉動。車內唐碧牽著尉遲曉的手，語氣沉鬱，漸漸說道：“那傷，是五王之亂那年。……是大哥，忽視了。不過，這裡的啟事……大嫂一會兒便知。”

唐碧向尉遲曉問道：“這聲音但是耳熟？”

“那現在……”尉遲曉回握著唐碧的手，想問的話到底冇問出口。她定了定神說道：“我們歸去吧。”

剋日唐瑾一向繁忙婚事，大婚要在老王府停止，固然有下人安排，端木懷又安排了家中有嫁過女的命婦幫襯，唐瑾還是事事過問，其經心極力被端木懷嘲笑“排兵佈陣都冇見這麼用過心”。

尉遲曉斂容，微慍道：“這冇甚麼好笑。”

端木懷大笑，“這話可彆讓子瑜聽去，不然必然要和我乾架了！”

鄭秋見客人說話，她天然就退到了一旁。

“能不能……”她抽泣著說。

隻聽唐碧說道：“鄭秋是大哥六年前剛從金陵回雲燕時，偶爾熟諳的，大哥隻聽她說了一句話，就向老鴇要了將她買斷起來，再不準旁人來見。厥後五王俄然發難，兵臨雲燕，大哥率眾平叛。誰知他們抓去了鄭秋，在大哥和揚陰王兩軍比武的時候，她遠遠喊了一聲‘王爺，救我’，大哥一用心，被揚陰王一刀砍傷，那傷口……就是你明天見到的模樣。”她握著尉遲曉的手不自發的緊了一緊。

馬車停在一個小院門口，門牌上寫著“鄭秋家”。白朮先進了門，說了數句，才返來請唐碧下車。

唐瑾輕笑，將她攬入懷中，“冇事了，陳年舊事有甚麼可悲傷的。”

唐碧脆生生道：“我去！”抬腳便去追。

唐碧又說：“他買斷鄭秋的時候，我實在不能明白。年老是很有風騷之名，說了不怕大嫂活力，莫說花街柳巷，就是龍原城的宮女他也冇少調戲過。隻是他僅僅是戲弄一番罷了，大嫂在府裡也瞥見了，莫說側妃，就是一個通房的丫環都冇有，大哥如何會俄然對一個風塵女子動心？更何況大哥口中，他是那樣愛重阿誰我還未見過的金陵女子。”

唐瑾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不由笑道：“你不該問我和那鄭都知可有些甚麼嗎？”

尉遲曉先上了馬車，唐碧緊跟著要上去，卻被唐瑾攔住。他道：“去騎我的墨麒麟。”說著便把韁繩塞進她手裡，本身鑽進了馬車。

尉遲曉剛欲說話，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含笑說道：“等梨花開過了，你也該嫁入宮了，我給你籌辦幾身梨花的宮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