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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兵場上一片黑壓壓的兵士,都穿戴玄色的鎧甲,手持盾牌、長矛,像是練習甚麼陣法,步隊整齊,練習有素,寒芒森森,彷彿玄色的潮流劈麵而來,要把人淹冇,她真真正正感遭到戰役的殘暴氣味。
“回北郡當我的世子,吃喝玩樂,還能做甚麼?”肖冰理所當然地答覆,程慕白心想,是啊,如果不兵戈,他們都回家,持續本來的餬口。
“你如何曉得?”程慕白問。
離月和她報歉,這一次是他和冰月的瀆職,幸虧雲不悔冇事,不然他必然自刎賠罪,雲不悔溫言欣喜,叮囑他好好養傷,她去尋程慕白。
“他是皇上的血脈,為甚麼帶兵來寧州兵戈,他有病啊。”肖冰憤怒地吼。
翌日淩晨,雲不悔被一陣號角聲吵醒,虎帳練兵,內裡滿是號角和刀劍相撞的聲音,她醒來時程慕白並不在軍帳,身邊的氣味已冷,他起家好久了……冰月端著銅盆出去,眼睛紅腫,雲不悔哄了好久,冰月才收了眼淚。簡樸地用過早膳,雲不悔去看離月,他傷得重,臥床療養。
他背對著她,逆光而立,晨光在他身上交叉出流光溢彩,統統都彷彿不實在。肖冰瞥見了她,走到程慕白身邊回稟,程慕白回過甚來,濃墨的睫毛如漸漸地揚起,墨玉般的瞳眸滑過一抹笑意,揚起多少意氣風發,這是她從未見過的程慕白。
兩軍對峙,已有七天之久,寧州無戰事,程慕白整天練兵,卻不見打擊,肖冰不明白,“大哥,你在等甚麼?偷襲打算我們想了好久製定出來,就等一個大霧天,明天就是大霧天,一個最好的打擊機會,為甚麼你不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