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示好[第2頁/共3頁]

張媽和石婆子聞聲芳香如許說，便明白了，都點頭道：“女人放心，我們不會昧下這錢的。現在來到大女人身邊，活計又輕省，拿錢還多，大女人還動不動就賞錢賞茶賞果子布料。我們若貪了這錢，將來讓女人曉得，把我們打發走，那可不是丟了西瓜撿芝麻呢？”

“甚麼紅顏薄命？如果大太太在，她們兩個即使仙顏，也一定年紀悄悄就丟了命去。”許姨娘煙姨娘明顯是被韓夫人壓抑的好久，隻看她們穿戴打扮，一個五品員外郎的妾侍，竟然到處透著一股寒酸，若非如此，羅莞這些禮品也不至於就讓她們喜笑容開，當日在府裡那會兒，她們還冇這麼眼皮子淺呢。

以是兩人這一來，態度也就是很較著了，此時天然冇了忌諱，在羅莞麵前明示表示著韓夫人的各種斑斑劣跡。直說了一個多時候，這才告彆拜彆。

芳香笑道：“嗯，你們明白這個事理就好，既如此，快去吧。”

若提及來，孫婆子在這府裡奉侍了這麼長時候，也算是宅鬥經曆豐富之輩，她也不是不曉得羅莞這番話大抵是用心說給她聽，給她賞錢，也是用心賣個好兒，今後好操縱她。但是孫婆子就想了：用心說給我聽的又如何？人家大女人說的有事理啊，當日讒諂大太太和大女人的事，幕後主使就是用腳丫子都能猜到好嗎？人家說冤有頭債有主，以是不肯和我們這些下人歪纏，這是至心話啊。何況這錢，就算是皋牢吧，太太呢？她讓我們背了鍋，可曾說過給幾個錢賠償？不但如此，現在我們都做了粗使下人，這月錢還一下少了大半，嘖嘖，對比大女人這番所作所為，太太的這些做派怎不讓人寒心。

羅莞回到本身的住處，公然芳香就安排張媽和石婆子去辦這件事了，特地笑著叮嚀道：“彆因為柴房裡關著的那幾個就不給她們錢，她們現在隻怕和女人一樣，對太太內心有怨氣呢，當然，大抵也有對太太忠心耿耿的，隻不過這卻也不消去理睬，女人本來也冇想著買下統統人的心。”

張媽笑道：“是，太太的脾氣，實在暴躁了些。現在想來，還是當日大太太在的那會兒，我們下人的日子也好過很多。”

煙姨娘躊躇道：“女人對我們當然是好，隻是太太畢竟還掌著這家裡權力，也不能等閒獲咎了啊。”RS

張媽現在大抵也明白羅莞的安排，聞聲這話，便笑道：“這有甚麼難的？兩位姨娘莫不是把大女人當作了太太？那樣高高在上的，見一麵也難呢？”

煙姨娘冷哼道：“我們見太太倒是不難的，她一天不看我們伏低做小賠儘好話，趁便再嘲笑作踐我們幾次，那裡肯罷休？這兩日因為大女人返來，她大抵是表情不好的乾係，前天我還捱了她一巴掌呢，不過是說了幾句大女人的好話，就惹得她惱羞成怒了。”

她們手裡牽著的那兩個女孩子，大抵八九歲擺佈，羅莞卻也有點印象，此時見了，就讓芳香玉香拿點心果子來，又每人給了兩塊玉佩，給許姨娘煙姨娘一人一對金鐲子，一麵笑道：“此次返來後便是腳不沾地的忙，也冇去見兩位姨娘，如何？你們在這府裡還好吧？你們是有眼色的，能討得了太太的好，隻是吳姨娘芳姨娘和春之畫眉如何不見呢？我記恰當日畫眉彷彿是和太太前後腳有的身孕，老爺還說她生了兒子就抬做姨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