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功勞[第1頁/共3頁]

周明生一喜，腳步都輕了很多。

“是小的查檀卷時發明的。”

白馬扶舟一身蟒袍玉帶，硃紅錦襖，聲音緩緩若清風拂來。

看著趙胤，他說得結結巴巴，嚴峻莫名，“小的……小的早曉得，就，就把它背下來了。”

趙胤深深看他一眼，這眼神看得周明生有點犯怵，硬著頭皮與他對視，暴露一臉誠心的模樣。

“寫了甚麼？”

趙胤道：“算。”

“多數督，小的這個……算不算有功績啊？”

周明生啊一聲，撓了撓臉頰，一臉難堪之色，“彷彿冇提這小我的名字，我看得有些粗糙，倉促看一眼就想來交給多數督，哪曉得會趕上那不利的事情，把信給燒壞了……”

周明生茫然地看著他，一臉不解。時雍翹起唇角，看了趙胤一眼，“他既然叫大人成全，想是一心求死。大人就收了他吧。”

“報！”

這是錦衣衛衙門的辦公之處，大門敞開，大晏各部分與錦衣衛有公事來往都是來這裡，隻不知白馬扶舟俄然過來，有甚麼事情？

趙胤沉默看他。

“坐吧。”趙胤端起茶杯，輕飲一口，淡淡瞄他一眼。

“這是如何回事？”

“多數督就不想聽聽，我要說甚麼？”

周明生聽到茶壺合上的聲音，嚇一跳，從速跪地存候，那裡敢坐？

時雍看周明生還跪在那邊，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正想叫他起來，門外便響起腳步聲音。

是冇叫跪，可多數督讓他坐啊？那不是摧辱他嗎？不是說的反話嗎？周明生訥訥地想，瞄時雍一眼，嘴上說得靈巧。

“不不不不！”周明生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是小的冇有說清楚，小的是想被多數督收至麾下，為多數督效犬馬之勞……小的還冇娶媳婦，還不想死啊。”

趙胤聲音冷酷，不溫不火，卻有一種特彆的壓迫感，短短一句話竟把周明生脊背上的盜汗都逼出來了。

太子趙雲圳下旨為白馬扶舟昭雪後，他那天被抄冇的產業都已著人點清便悉數償還，唯獨在他府邸秘道裡搜到的那些毒物，一向被趙胤存放在錦衣衛裡。

“哼，不識汲引。”白馬扶舟收回擊，冷冷瞥了周明生一眼，在側首坐下。

“多數督在辦案？”

“我記得或人曾經提示過我，置身事外，冷眼旁觀，不必然能坐收漁利，說不定就會被拉下水淹死。這一次，我算是嚐到短長了。認栽，改正！”

對於想做錦衣衛的事情，周明生是當真的，踏入錦衣衛衙門，看著這嚴肅冷肅的房舍屋簷和來往的錦衣衛將校兵士，他血液裡的亢奮便被撲滅了，不斷地東張西望。

趙胤道：“廠督如果喜好，能夠來喝上一陣。”

哪料，白馬扶舟竟是莞爾。

白馬扶舟拿起輕啜一口，讚不斷口，“香，錦衣衛的茶就是好喝。”

他飛起狹長鳳眸，望向趙胤，笑得邪氣又陰魅。“此次我不再旁觀，多數督不給本督一個機遇？”

白馬扶舟低垂眼眸，聲音不複方才的不羈，麵色也變得慎重了很多，“如無不測，這些毒物是慕漓這個叛徒，放在我秘室當中的。而身為一個研毒之人，我比多數督更想弄清楚，毒從何來，有何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