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碧血劍(70)[第1頁/共5頁]
[88]皮島在朝鮮寫作椵島。這個“椵”字,漢文音“駕”,但朝鮮人讀作pi音,以是中國人就簡稱為皮島。有一秘聞當風行的講清史的淺顯著作說皮島即陸地島,地理弄錯了。陸地島在皮島和大連之間,離皮島約一百海裡。皮島是朝鮮處所,陸地島是中國處所。皮島在黃海中,身彌島之西,大和島之北。麵積不大。
[75]對崇禎本應稱朱由檢、思宗、莊烈帝、懷宗、毅宗,或崇禎天子。本文以他年號稱呼,是風俗上的淺顯體例,有如稱清聖祖為康熙、狷介宗為乾隆。
[80]關於這場談判,因皇太極稱帝以後再主動撤除,又嚮明朝要求發印而不得,在滿清方麵是遭到嚴峻屈辱,以是清方官文書中都無記錄,或有記錄而厥後都刪去了。但清內閣檔案中還儲存皇太極天聰四年向中國群眾頒示的一道木刊諭文,此中公開承認這件事:“逮至朕躬,實欲罷兵戈,享承平,故頻頻差人講說。無法天啟、崇禎二帝渺我益甚,逼令退地,且教削去帝(號),及禁用國寶。朕覺得天與地盤,何敢輕與?其帝號國寶,一一遵依,易汗請印,勉強至此,仍複不允。”
[94]崇禎二年六月十八日,奉聖旨:“毛文龍懸踞海上,糜餉冒功,朝命頻違,節製不受。近複提兵進登,索餉威脅,放肆叵測。且通夷有跡,犄角無資,掣肘兼礙。卿能周慮猝圖,聲罪正法,事關封疆安然,閫外原不中製,不必引罪。統統措置事件,遵循敕諭行,仍聽相機行事。”(《明清史料》第八編)
[106]《崇禎長編》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兵科給事中陶崇道疏言:“昨工部尚書張鳳翔親至城頭,與臣同閱火器,見城樓所積者,有其具而不知其名,有其名而不知其用,詢之將領,皆各茫然,問之士卒,百無一識。有其器而不能用,與無器同;無其器以乘城,與無城同。臣等能不為之心寒乎?”明軍守城,主如果靠火器,守城將士連火器都不會利用,由放大炮反而殺傷滿桂軍隊可知。如果冇有袁崇煥來援,北京非給清兵攻陷不成。
[105]《孫子》:“故善戰者,致人而不致於人。”“以近待遠,以佚待勞。”“故善用兵者,避其銳氣,擊其惰歸。”
[79]《烈皇小識》:“時天威震迅,憂形於色。大小臣工皆戰懼不能仰對,而延儒由此荷聖眷矣。”
[92]厥後大大馳名的孔有德、耿精忠、尚可喜都是毛文龍的義孫,當時叫做毛有德、毛精忠、毛可喜。
[96]陳玉樹《後樂堂集》〈袁崇煥殺毛文龍論〉:“崇煥以兵部尚書督師薊遼,兼登、萊、天津軍務,賜尚方劍,便宜處置。明製:督師賜尚方者,得斬總兵以下。是崇煥本有專殺之權者也。”
[77]《明史·袁崇煥傳》中引述他的奏章:“規複之計,不過臣昔年‘以遼人守遼土,以遼土養遼人;守為正著,戰為奇著,和為旁著’之說。法在漸不在驟,在實不在虛。此臣與諸邊臣所能為。至用人之人,與為人用之人,皆至尊司其鑰。何故任而勿貳,信而勿疑?蓋馭邊臣與廷臣異。軍中可驚可疑者殊多,但當論成敗之大局,不必摘一言一行之微瑕。事任既重,為怨實多,諸無益於封疆者,皆倒黴於此身者也。況圖敵之急,敵亦從而間之,是覺得邊臣甚難。陛下愛臣知臣,臣何必過疑懼?但中有所危,不敢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