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三十一章 王爺去哪了[第1頁/共2頁]
“那王爺去了那裡?如果事關軍中奧妙,王妃不消奉告我。”
年青一代鋒芒太露,反而粉飾了上一輩的風頭,非論是雄才大略的南王宋崖餘,還是宋秋寧,宋釣啄,又有幾個是酒囊飯袋的平淡之輩。比擬宋家,同為大甘世家的唐家就顯得人丁殘落多了,這一輩幸虧出了一個唐夢覺,竭力撐著蜀州唐家,隻不過唐家秘聞深厚,猶在宋家之上,就算這一輩後繼無人,這般龐然大物還是會按部就班的傳承下去。
“他帶了八千將士走的,已經走了八天,算算路程,應當已經到景陽州了吧。”
穀梁淚沉吟數息,放動手中補綴的衣裳,“我也不曉得他現在在甚麼處所,不過走之前他奉告我,他要去景陽州。”
自從火龍炮炸響以後,李落就變得繁忙起來,大營當中充滿了劍拔弩張的氛圍,將士摩拳擦掌,看景象不日便將出征。
南王府雖說隻是個王府,但是一應諸司衙門儘皆齊備,彷彿是個小朝廷,這些年大甘鞭長莫及,南府七州實權官吏實則都已經換成了宋家的親信之人,就算有幾個朝廷委派的官吏,到了南府,要麼被架空,要麼也多已改投南王帳下,要不然了局會如何不消說都猜獲得,彆的不說,當年連一朝公主,萬隆帝的親mm都能在南府鬱鬱而終,死得不明不白,朝廷連句追責都冇有,這些無根浮萍的平常官吏又能如何。
但是要說馬隊,怎也不如縱橫大甘西北兩府的牧天狼,就更彆提草海鐵騎了。
連著七日,言心都冇有遇見過李落。本來兩人就有隔閡,見了麵最多也就是點頭表示,不過言心和穀梁淚住在一起,總會晤到他,但是這數日裡都不見他的蹤跡,一開端她還冇有在乎,但是連續數日彷彿都冇看到他,漸生心境不寧。言心未敢粗心,大隱於市的劍心透明有靈犀一點,奧妙無方,既然是心境不寧,多數就出事了。
“景陽!?”言心大吃一驚,景陽和米南兩州是宋家根底地點,運營日久猶勝餘州,他去景陽州當然不成能是踏青遊賞,更加不會單身前去。
“是啊,如果冇了他,除非再調遣雲無雁南下,牧天狼袁駿和遲立之類想動我們南府,那是癡人說夢。”都司批示使匡界略有鎮靜之意,雖說他們據南府以逸待勞,但是麵對威震天下的牧天狼實在內心都有不安,那但是和草海鐵騎廝殺過的勁旅,不是當年淳親王麾下的蝦兵蟹將。
這一戰,他是有備而來。
思來想去,也就隻要去問穀梁淚了。她曉得李落去了哪,在聽到言心的疑問以後就定定地看著她,就在言心覺得穀梁淚不會說的時候,穀梁淚悄悄開口說道:“他不在虎帳裡。”
言心倒吸了一口冷氣,以往傳聞定天王善劍走偏鋒,行險招,最是不拘於常理行事,隻是傳聞畢竟隻是傳聞,冇有切身材味的時候,很難感同身受,現在同處一營當中,這才明白江湖傳聞恐怕還不及十之一二。
景陽州有甚麼?言心想到這裡,神采驟變,此戰之前大隱於市也有群情,南王運營南府的時候不短,就算牧天狼身經百戰,有大甘最精銳的將士,但是這一戰的結局他們也一定獨看好李落。宋崖餘父子,另有一個智計過人的南王正妃,牧天狼想大勝很難,就算慘勝也不輕易,並且一旦墮入對峙,南王府坐擁天時人和,天時也不差他多少,铩羽而歸也未可知。不過在聽到他聲東擊西,劍指景陽州的時候,言心就有了一種心悸的感受,恐怕這一戰的勝負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