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心中所懼[第2頁/共2頁]

“王爺不是並不體貼這些事麼？”

“勢？”

流雲棧眨了眨眼睛，細心聆聽李落的一番話。

李落怔了怔，略一考慮，和聲說道：“本來如此，看來我隨口一言當真是應了天意，也好，北府事了再說吧。”

流雲棧一愣，李落俄然轉了心境，格外顯得蕭索。不等流雲棧再出言，李落俄然起家，歉然一笑，走進了殘敗的火焰照不到的暗處。

“王爺怎會曉得這個名字的？”過了好久，流雲棧才緩緩問道。

“王爺，你可曾驚駭過甚麼？”流雲棧俄然問了一句。

李落展顏一笑，很有些不吐不快的意氣：“勢一詞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清楚，不過非論是王朝興衰更替，亦或是滄海桑田的竄改去留，莫不都能夠於勢中找出陳跡來。

“哦，那是甚麼？”流雲棧饒有興趣的看著李落。

流雲棧悄悄的看著李落，如果這些事都不能讓李落驚駭，那另有甚麼事會讓這位大甘權傾朝野的皇子驚駭。

李落長歎了一口氣，淡淡說道：“我心底最怕的實在是勢。”

李落呆呆入迷，過了半晌才緩緩說道：“夜了，明日還要趕路，流公子早些安息吧。”

李落輕咳一聲，悄悄說道：“對，以是這個局勢所趨便是我最怕的。”

流雲棧神采驟變，呼吸一沉，很久冇有回聲。

仰仗詭計陽謀營建一種利於預感演變的趨勢、局勢，稱之為謀勢、集勢、蓄勢或造勢。仰仗業已具有的趨勢而推動，則稱之為借勢、乘勢、順勢、任勢……呃，我彷彿說的多了些，有些有趣了吧。”

“掖涼州的勢也不能影響北府乃至大甘天下的勢。”流雲棧輕聲接道。

流雲棧悄悄嗯了一聲，不再多說甚麼。

李落挑了挑越來越小的篝火火苗，輕聲說道：“天然怕過。”

即成的局勢局麵常常有浩繁人的參與此中，每個參與者都能對局麵的演變形成或多或少的影響。權貴貴爵的影響稱之為權勢；山川地形稱之為山勢、陣勢；一個並未現實在場，但又令人不得不有所顧忌的威懾，由此構成一種引而不發的威勢；局勢不成阻，但卻反向而行之際，能夠讓人感遭到一種動而不成止的權勢。

流雲棧深吸了一口氣，看了李落一眼，沉聲說道：“豈止是連累甚廣，這個名字的奧妙不比千年之爭的隱蔽少多少。我的確曉得此人的名號，不過內裡啟事我不能說，王爺如果想追根究裡，或許真要去往大隱於市一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