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可恨的窩囊廢[第1頁/共2頁]
曾多少時,他都是倒頭就睡,可現在他一閉眼就想起阿誰冤死的兄弟,而這個奧妙關乎到曹镔,他整日裡提心吊膽,擔憂曹镔會殺他滅口。
“打穀機?這又是甚麼玩意兒?也是劉宴所做?”
“甚麼?劉宴做的?他一個文官,如何會這類東西?”
他們利用了一種古怪的耕具,收割速率太快,麥田竟是肉眼可見地在減退。
呂多數神采不悅:“讓你去刺探內幕,冇讓你打情罵俏,話多易錯的事理都不懂麼!”
“身子骨養好些了?”在自家營房裡,曹镔也冇有穿戴明光鎧,指了指側麵的坐位,給呂多數倒了一碗酒,將大碗裡的肉脯和醬肉推到呂多數麵前。
更何況兄弟死在青虎堡不假,韓城夫人扣押他們,拷問他們,更是鐵普通的究竟,即便冇有曹镔,他呂多數也要讓韓城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年青侍從訕訕一笑:“伍長放心,青虎堡男人都死光了,那些娘皮渴得很,被小的迷得神魂倒置,小衣甚麼色都給我說了。”
養傷這麼多天,呂多數總算是緩過一口氣,但想起曹镔為了韓城夫人這麼個小孀婦而殺死袍澤,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狠辣,呂多數內心是又氣又怕。
“你去藉口涼水喝,務必刺探清楚!”呂多數一聲令下,一名侍從當即“改頭換麵”,變成了和藹嗬嗬的渾厚年青人。
“好一個劉宴!”呂多數也是大吃一驚,千萬冇想到劉宴這個窩囊廢竟另有這些本領。
發明瞭掠子和打穀機,他們秋收就有了保障,現在又藉助桃之砦現成的土窯來燒炭,曹镔的打算也就完整落空了。
呂多數稍稍愣住,再度領命,走出營房,整小我鬆弛下來,後背早已濕透,人都說伴君如伴虎,大抵就是這麼個感受了。
在他看來,如果那天劉宴冇有呈現在青虎堡河邊,就不會產生後續的變故,他能夠順利地幫兄弟找個暖腳的小娘皮,統統都相安無事,他兄弟也不會死,曹镔也不會變成選在他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有瞭如許的心機籌辦,他做起事來也就冇有半點顧慮了。
呂多數故作受寵若驚,雙手捧碗,一飲而儘:“謝都頭體貼,卑職已無礙了。”
“伍長,這不是我大陳朝的耕具,會不會是西域行腳胡僧教他們的?”
“是,卑職領命!”呂多數本來就不敢坐下,得了號令就逃也似地想往外走,卻又被曹镔叫住了。
處理了劉宴以後,曹镔冇了眼中釘,這件奧妙天然也就煙消雲散,再也無人提起了。
自打前次的事情產生以後,他也不敢再掉以輕心,這三小我精挑細選,那都是悍卒中的悍卒。
侍從搖了點頭,也表示冇法解釋,接著說:“並且那孃兒們還流露了一個動靜,說是除了這割麥的掠子,堡裡另有一架打穀機,隻要用腳踩踏就能轉動飛輪,一捆麥子伸出來,不消一會兒,便將顆顆粒粒全都脫個一乾二淨。”
過得兩刻鐘的模樣,那年青侍從才依依不捨地返來,臨走時還掐了那農婦一把,若不是彼蒼白日,怕不是乾出甚麼輕易事來。
呂多數可不敢擅作主張,但又怕太晚了會擔擱曹镔的打算,畢竟現在呈現了新的狀況,急需曹镔拿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