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金瘡藥[第1頁/共2頁]
她將內層裙襬用劍割下布條,為他裹了起來,才終究鬆了口氣,渾身都是盜汗。
他這到底是難堪誰呢?
他的指尖輕柔地觸碰在她的腰肢上,清清冷涼又酥酥麻麻,帶著傷口還模糊的疼,各種若隱若現的觸感,讓她生出種莫名的臉紅心跳。
她找到的那些草藥,冇有顛末措置,如何也不成能比得上這禦用的金瘡藥。
她剛強的不肯動,鐘玉珩乾脆不再勸她,手上一用力將她拉入懷中,毫不躊躇地將她橫在了腿上。
胡扯,這藥哪怕是加進那些草藥裡稀釋一下,也能讓他更快的規複。
鐘玉珩看著她,取出一塊帕子遞過來:“辛苦娘娘了。娘娘大恩,冇齒難忘。”
她忍不住為他驚人的察看力而讚歎。
“哀家說了不消了。”寧詩婧皺起了眉頭:“不過是小傷罷了,值當鐘大人如許慎重其事嗎?”
說著,還促狹的笑了笑。
約莫她的設法,多少從臉上的神采流暴露來幾分,鐘玉珩俄然笑了起來,抬起如玉的苗條手指,靠近地彈了彈她的腦袋:“娘娘在胡思亂想些甚麼?”
他的呼吸重了一瞬,俄然感覺有些悔怨。
鐘玉珩卻不管她在想甚麼,神采更加丟臉,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看看。”
跟他肩膀上的可怖傷口比擬,她這……的確就是傳說中的,再不從速看看,就要癒合了。
她剛想說要去譚邊洗一洗身上的汗,卻俄然身材一軟,重新顛仆歸去。
“娘娘到底在驚駭甚麼?”鐘玉珩忽而勾唇一笑,一手將她兩隻手腕併攏在掌心製住,另一隻手淡淡的蹭了蹭她的臉頰:“臣不過是個宦官,服侍娘娘是臣的本分。臣為娘娘看看傷口,娘娘怕甚麼?”
她驀得轉過甚不去看他,冷著臉道:“哀家不過感覺費事罷了,既然鐘大人要看,固然看吧。”
“天然是臣隨身帶著的。”鐘玉珩漫不經心腸道:“臣整日粗手粗腳,時不時磕磕碰碰,隨身帶著藥膏也便利些。”
實際上,忙了這麼久她已經風俗了身上傳來的陣陣疼痛,他卻還是看出她下認識的生硬,的確稱得上是慧眼如炬。
聽她回絕,鐘玉珩卻神采陰翳,重重的道:“過來,我看看。”
他屏息將她的衣襬撩起一截兒,褌略往下拽了拽,便暴露一截滑如凝脂、白若堆雪,細的不盈一握的柳腰來。
不等她辯駁,他又伸手按住她的腦袋將她掰歸去,道:“何況,臣皮糙肉厚,好的也快些。娘娘鳳體金貴,留了疤痕臣但是要心疼的。”
“鐘大人被人戳了個對穿都冇喊疼,哀家也不好太丟人。”寧詩婧倒是滿不在乎,雙手撐地就想起來:“看也看過了,如果冇事兒,哀家去洗……”
這小我,到底對本身的性命不在乎到了甚麼境地?
寧詩婧的指尖動了動:“不消了吧,就是小傷。”
他的笑容淡了幾分,半晌後纔不緊不慢的道:“臣傷口太大,這不幸巴巴的一小瓶不過是杯水車薪,犯不著折騰。”
寧詩婧白了一眼這個在這類環境下還嘴貧的人,咬著牙快速地將草藥塞到嘴裡嚼碎,敷在了他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