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日[第4頁/共4頁]

楊複起家，“你去哪？”

楊複抱著淼淼一起來到正堂，正欲轉入閣房，懷裡小人兒忽地掙紮下，不知何時醒了。

淼淼伸直成一團，閉著眼睛依偎著他，“這裡和那邊……”

楊複親身接過，屏退兩人：“不必了，讓本王來。”

她今後一縮，捲起被褥將本身全部裹住，隻暴露紅撲撲的小臉，氣喘籲籲地反覆了遍：“王爺，不要……”

既然五桐閣冇有，她便到府內尋覓。

一口下肚，淼淼尚未品過來味道，緊接著又被他餵了一口。她嚶嚀一聲，冇來得及說話，一碗醒酒湯便全入了她腹中。櫻唇被他吮得發麻，淼淼臉頰更行通紅，水光瀲灩的眸子晶晶亮亮，呆愣愣地瞧著他。

那她聽到的幾句話，當真是夢嗎？聲音真像衛泠。

楊複板正她肩膀一瞧，竟然不知何時睡著了。他微抿了下唇，眸中閃過一絲無法，對桌上楊廷道：“我先送她歸去，稍後勞煩七弟安設薑女郎回府。本日一事，就說是在茶肆裡產生的，不得提及王府。”言訖一頓，向薑阿蘭睇去，“薑女郎的衣裳如果乾了，便請丫環為她重換歸去。”

半響冇有迴應，淼淼心如擂鼓，胸口砰砰直跳，始終不敢去看楊複的臉。

他彆的叮嚀丫環去煮醒酒湯，臉上固然不大愉悅，但仍無微不至地照顧她。

身邊彷彿有人的氣味，他蹲在淼淼身邊，看了她一會兒：“誰教你喝這麼多酒了？”

楊複走了以後，淼淼反倒復甦了，睜著眼睛呆望一會兒，直至臉上高潮散去，才讓外頭等待的丫環出去。她一身酒氣，想去混堂洗一洗，跟平常一樣支開素月皓月，她這一洗便是一整夜。

淼淼愣住，昨晚楊複拜彆時的背影仍在腦海中，不成能是他，她非常篤定，但是衛泠又為何消逝？他現在是魚身，一點才氣也無，他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