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被一個笨蛋拖累死2[第1頁/共5頁]

“奉告我，你這輩子去過哪些處所？”蕭輕巧緊盯著湯崧的眼睛。

“三弟？”蕭輕巧固然腦筋昏昏沉沉的，但還是挺清楚了對方說的每一個字，“你是湯崧的虎翼司大哥還是城務司二哥？啊對了，我記得他說過，他的大哥技藝高強，並且特彆喜好諷刺他，還不準他和布衣來往，想來你就是他大哥了。你叫甚麼來著？湯文欽？”

“是啊，三弟惹出來的禍，隻要大哥才氣清算。”對方一聲嘲笑，“可不能讓人覺得湯家無人。”

“我傳聞過，”湯崧愁悶地說，“這是國度的奇恥大辱。”

和雪嚴君分歧，湯擎並冇有記錄日記的風俗，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都冇有留下隻言片語。書桌上堆放的，根基都是一些淺顯的來往信函，有的是平常事件的公文，有的是遠方朋友的來信。湯崧一一取出檢察，都冇有任何值得一提的首要資訊。湯擎公然是一個八麵小巧的人，彷彿對誰都儘量行便利，以是不管是公文還是私信，最多的內容就是對他表示感激。

“隻要你一小我那麼閒，你公然是家屬之恥……”蕭輕巧一麵開鎖一麵嘀咕著。

湯崧再次沉默，過了好久才說：“彷彿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公理’這類東西實在是很難界定的。”

不過她畢竟長年和毒物打交道，本身也有一些抗毒的才氣，固然中了毒，並冇有像湯崧那樣完整落空知覺。但她還是順勢也倒在了地上，假裝昏倒。

蕭輕巧在他背上拍了一把：“行啦行啦，我又冇怪你甚麼。我們做殺手的，甚麼事兒冇經曆過？我們快走吧。”

“那我們就換個詞，不談公理，”蕭輕巧說，“律法、品德、原則……隨便甚麼玩意兒，總之是你心中所想要遵循的繩尺，對嗎？”

“你曉得貧民的餬口是甚麼樣，那冇甚麼奇特的，因為你也出身貧寒。可你如何會曉得科考這類事呢？我記得你說過你對這些毫不體貼、連羽皇叫甚麼名字都不曉得啊。”湯崧問。

“那該如何找他？”蕭輕巧有些茫然。

“我想到了彆的一件事，能夠去嚐嚐運氣。”湯崧說，“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在我父親死前的一段日子裡，我曾經聽到過他和彆人辯論？我曾經思疑那些辯論裡能夠有文章，想要去父親的書房裡看看，但是……”

蕭輕巧一口氣說完這段話，湯崧愣愣地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蕭輕巧的目光裡俄然有了一絲哀傷：“而貧民呢？隻能持續和貧民結婚，持續生下帶著卑賤血緣的布衣乃至於無翼民。如果有誰不謹慎愛上了貴族家的人，就算是有了孩子，也會被擯除滾蛋，單獨一小我……”

湯崧沉默，蕭輕巧接著說：“對於你如許的飽學之士，你當然會想：讀書啊。讀了書，有了知識，遠景就廣漠了。退能夠到虎翼司城務司之類的好處所當個文吏，起碼用飯有包管；進能夠考科舉當官，一步一步往上爬，冇準幾十年後就是下一個湯擎湯大人呢。”

“這是一張白紙，上麵甚麼字都冇有。”湯崧舉起這張信紙，迎著透進窗戶的陽光細心核閱著，“真是奇特，為甚麼父親會把一封甚麼都冇有的信藏在那本書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