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回 橫禍[第1頁/共3頁]
金巨靈喚來大虎,親身送薛四虎下到山腳,才轉回到滴水洞。
“巨靈,靠賣柴必定不可,那活累死人不說,還賺不了多少銀子,我看前次幫你的阿誰小老頭武功不錯,要不請他把熊瞎子趕跑了……”薛四虎實在是不想放棄來銀子快的活計。
金蟾村的村民也被黑熊咬死了十多個,受傷者不下幾十人。驚魂不決的村民們從各自的藏身之處爬了出來。見到親人們身首異處的慘樣,慘痛的哭聲憖憖響起。
高山裡一聲高呼,找不到愛女的薛寶義四周亂竄,就像一隻無頭蒼蠅普通。
“孩子,你把一籃桃子都送給四虎吃了。”毛竹仙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竹籃。
滴水洞內裡傳來薛四虎的喊聲。
“孩子,四虎是你最好的朋友,我看你老是躲著不見他總不是個彆例。要不就和他見上一麵吧!說不放內心的疙瘩就解開了……”
“但是麋鹿甚麼的不是人啊?”四虎實在瞭解不了。
“四虎就三個哥哥,一下死了兩個……我……”金巨靈都不曉得如何去跟薛四虎見麵,見了麵第一句又說些甚麼呢?
富商滿嘴酒氣,明天早晨被薛潘氏拉到家裡,灌了一大壇七年陳的“醉死牛”高粱酒,一大早被薛潘氏攙扶到村塾前的空位上,被風一激,酒力發作顯了本相。
“你兩個哥哥都……”
本來毛竹仙怕金巨靈憋出病來,把亂石陣清理掉了,又一起留下較著的陳跡,機警的薛四虎公然尋跡而來。
毛竹仙也不曉得如何安慰他,每天從金蟾村刺探動靜返來後,就冷靜地坐在滴水洞的角落裡,就像一尊石像。偶爾會安慰幾句,“孩子,這如何能怪你呢?隻怪阿誰騷娘們給羆仙灌了那麼多的黃湯……先吃個桃子吧!這些是天庭蟠桃園裡種的桃子,吃了對你無益。”
劇痛之下,那大黑熊幻成了人形。本來這頭大黑熊就是奧秘富商變的,說精確一點,本來那富商是這頭大黑熊變幻的。
“天哪!熊瞎子呀!你姥姥不長眼啊!我薛大富就剩一條好腿,你還給我踩斷了,早知本日,我又何必當初自殘……”瘸子一邊在地上爬,一邊哀嚎,他身後拖著一條長長的血痕。
美意冇得好報的金巨靈,情感降落到了頂點,自從出事那天年起,他已經近二十天冇有出滴水洞一步了,腳上被羆仙咬傷的傷口都已經結痂,他還是懶得挪動半步。
“村裡人都說,那老頭是山神……”
“金巨靈,我曉得你就躲山洞裡,我看到足跡了。”薛四虎撿了塊石頭,敲打在石壁上,撞擊聲在山洞內迴盪著格外清脆。
“貴兒,貴啊!你這是如何啦?天啊!我不活了……”
“怪我,都怪我……”這是金巨靈這些天說得最多的一句話。
“金巨靈,跟我回村吧!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村裡冇人怪你,金傳授和村正都說了,這隻是一場不測。”
金巨靈目光浮泛,看著遠方,把竹籃放到了薛四虎的雙腿上。
“它們好歹也是條命吧?四虎,你甚麼也彆說了,打獵這活我真不想乾了。從明天開端我挑柴到鎮上去賣,我就不信賴賺不來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