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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在帶她分開皇陵的時候，曾經在她的盈盈淚眼與擱在手腕上的碎瓷片逼迫之下，承諾過她，會好好的對待她，不會有第二個女人能夠超出她去……

“師兄，這不是最大的題目，我隻問你一句，你介懷……嗯，阿誰，硃砂曾經跟過我麼？”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夜是被瞞在鼓裡，不曉得本相，但是他豈能不曉得？

他又如何會介懷！

“那麼，我能夠奉告你，我愛砂兒，絕對不會比你愛雲洛然來得少，來得輕！”明若鏡目光炯炯，終究向皇甫夜交底，嗓音帶著斷交性的宣誓性！

對他明若鏡何嘗又不是一樣？他愛她，她愛皇甫夜，皇甫夜真正愛的卻隻是阿誰雲家小丫頭……

【第二更啊。】

他當時一時鬼迷心竅，竟然說了，他會去嘗試……

這對如此深愛他皇甫夜的砂兒而言，是多麼令她絕望而諷刺的毀滅性打擊？

對於這件事，他也唯有沉默了。

隻可惜，他發明得太晚了。從一開端，他就不該該給人但願。

這平生，就算是他負了硃砂吧。

他是有過喜好，有過沉淪，但是統統，都是因為她太像他的母妃……

他的內心，正在停止著天人交兵，一方麵是想要毫無儲存的說出本身的情意，獲得皇甫夜的認同，一方麵是為硃砂感到悲慘，痛心，也為本身的苦戀無果感到絕望哀痛。

不過……能亡羊補牢，也不算太晚。

“多愛她？”皇甫夜微微一怔，彷彿冇有推測明若鏡會這麼問，沉默了一會，才揚起肆意的弧度，毫不忌諱的直白而狠惡的一字一詞道：“她是我此生獨一的重逾性命的寶貝，任何人都冇法逼我將她拱手相讓！她死，我死，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

絕世眸子深處閃過一絲糾結不忍的光芒，皇甫夜抿著薄唇，悄悄的捏緊了手上的玉碗薄薄的邊沿，最後無言的低頭自喝酒，罷了罷了，多想也無用，歸正，他就是個絕情冷血，薄情寡義的男人。

皇甫夜眸子遽然眯起。

她滿心滿眼，她此生的幸運賭注，全數都是在皇甫夜身上。

以是她才恨他入骨，恨他剝奪了她想要獻給皇甫夜的，一個女人此生最首要也是最華麗最貴重的初夜禮品。

“但是……”下一秒，他就寂然的苦澀一笑，冰冷漂亮的臉容上呈現糾結的痛苦之色與絕望，薄唇顫栗著凸起重逾千斤的一句話來：“砂兒，隻愛你，她隻愛你！”

明若鏡身形劇震！

她也說過，她絕無一絲能夠，會對除了皇甫夜以外的男人有感受，她隻愛皇甫夜！

獨一讓現在的明若鏡內心安撫又竊喜的是，皇甫夜的後半句話――介懷，他為甚麼要介懷？

但是，情之所至，金石為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隻要師兄夠耐煩，總會翻開硃砂的心扉吧？心念急轉，皇甫夜很快就淡然了起來，彷彿冇聽到明若鏡的這句話一樣。

如若這世上有仙，他皇甫夜也是隻羨鴛鴦不羨仙的那一個！

“夜……你有多愛雲洛然？”他掙紮了好久，還是抵不過此生最大的巴望，晦澀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