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一百五十三、論劍 中篇[第1頁/共2頁]

蕭羽想起馬德武的麵龐，問道：“他……很難惹？”

“五階之上，另有六階‘忘情境’，七階‘希聲境’……”蕭羽喃喃自語。

“雖未明定，但幾近如此……”郭芊兮笑著說道，“一流門派，一定有十尊在後；但有十尊坐鎮撐腰者，必為一流。”

貝珠兒昂開端來，彷彿不屑，又似誇耀：“天下五域，唯有中玄與東川具有人族修士堆積，而此中一流門派，屈指可數。這不是光憑人數便可達成，還要有修行界承認的氣力資質――最為簡樸，便是‘仙詞境’之上的尊者坐鎮，子虛不得。”

最後，郭芊兮對著蕭羽，淡淡說道：“總之，還是避諱他一些吧……”

蕭羽出門，師姐貝珠兒又溜了出來。

聽到內裡有侍從走動，蕭羽中斷交談，出來要了些清茶甜點，作為早餐。

郭芊兮語氣緩緩，彷彿沉浸回想。

郭芊兮看他，另有很多讚歎，乃至戀慕之意：“想當年，為師後知後覺，也是曆經疆場之上，千萬次搏殺，方纔練至當前境地……總之，今後你如有機遇，還是持續尋覓爭鬥之地為佳。”

郭芊兮的聲音舒緩，伴著窗外冷風，似如水流。

“啊，師弟，徒弟昨夜留你暢談，可又說了甚麼？”

蕭羽笑道：“修行路上，也不平靜，我自果斷，披荊斬棘。”

“南宮風間也是位劍才，他對‘無形音萬千’的貫穿，極其獨到。”郭芊兮歎了口氣，彷彿不肯多說，“身為他的徒弟，馬雲霸雖說一定完整部會，但總算是熟門熟路。”

“誰都想晉升五階，成績金剛不壞，法域六合，自給自足，太上清閒……”貝珠兒點頭晃腦說道，“可惜即便現在，能夠晉升此境者，都是鳳毛麟角，一旦出世，絕世皆賀……”

蕭羽眼神一閃：“另有此事？”

“你在談笑？”貝珠兒三口兩口，把花糕嚥下，瞪著水靈靈雙眸叫道，“憑師姐我的動靜通達，如許淺近知識，都是不知嗎？”

窗外雲層漸厚，灑下暗影。

“身為一派之主，卻氣度侷促，逞凶鬥狠，並且修為深厚，確切不好惹。”

“嗯……大抵百多年前，我們漠北派中，出了一名頂尖新修，南宮風間。靠著‘無形音萬千’的借音法門，打遍東川同階，全無敵手……可惜，終究誤入歧途……”

“天下間，億萬修士，現在隻要戔戔百人，晉升五階之上。”郭芊兮收回擊，拿起茶杯緩飲，“你說難不難？”

“……厥後，因為南宮風間的某種原因，‘龍武宗’與某一邪派發作大戰，雖最後將之滅派，但宗內傷亡慘痛，宗主更是不幸身亡……新宗主上位後，重整廟門，不吝品性，大肆招收優良弟子，全部‘龍武宗’，由此大換新血……百年以後，雖仍聳峙六大當中，但弟子品性，行動操守，大多為其他門派不恥……”

“他在某屆五鼎論法會上，奪得第一名號，氣勢一時無兩。但是緊接著，便在挑選之時，改投了‘龍武宗’――當時，‘龍武宗’的宗主還不是當下之人，乃是個豪放義氣，豪傑蓋世的樸重人物。南宮風間改投其門下，也是因為兩人之前結識，龍武宗主的氣度風采，令其心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