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失利[第4頁/共6頁]

“今兒得了件好東西，給哥兒幾個瞧瞧。”木老爺眉眼之間滿是笑意，在其彆人的獵奇目光下，從袖子裡取出一捲紙，彆離遞給擺佈之人。

在雍都城紮根的世人，對一些皇室秘辛還是極清楚的。當年先帝收了一名商戶女子進宮為妃，帶著孃家如日中天普通，哪有他們這些小商家放光芒的機遇？哪怕閒雲樓背後站著柳家，隻是一個傳言，哪怕今上即位以後，柳家早已式微，也鮮少有人情願獲咎。

聲音冷森，令薛程仁渾身打了個顫，再也不敢討情了。

中間一人已經執杯斟酒，笑著接話道：“木老哥最是風雅隨性，既然請我們吃酒，我們就隻受著便是了。”

約莫一盞茶後，那長隨出來了：“老爺，問出來了。”

此事，要麼是秦記布坊與閒雲坊有乾係，要麼是木如眉從閒雲坊偷了圖紙，偏來雍京叫木老爺入套。

“可曾探聽到，秦記布坊與閒雲坊，和好之前產生了甚麼事？”木老爺又問道。

另有一人瞥見圖紙上所畫的衣裳款式，也覺著喜好：“這模樣文靜高雅，非常不錯，木老爺預備如何做？”

暮秋的天，黑得有些快。木老爺出門時才見落日西下，紅霞遍天，比及約了幾位老友在第一酒家的雅座裡坐開了，外頭已然黑透。

無法木老爺惱木如眉使他明天丟儘顏麵，便隻是冷哼一聲：“還不把人拖下去？”

“說。”木老爺轉過身，看向長隨問道。

木如眉愣了一下，有些躊躇：“老爺問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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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如眉咬了咬唇，壓下屈辱與不甘，低頭答道：“秦記布坊先頭跟閒雲坊產生過嫌隙，但是厥後又和好了。閒雲坊乃至停了裁縫停業，閒雲坊的掌櫃常常跑到秦記布坊幫手。”

第二日，木老爺命人叫來木如眉與薛程仁。

有錢人都以在第一酒家設席宴客為榮，故而其間經常是座無虛席，客流爆滿，等閒人家是有錢也不見得能訂到坐位。若非綠蔭閣乃是大順朝四大商家之首，木老爺也不見得就能來此便占到位子。故而，剛一坐下，便有人打趣是沾了木老爺的光，纔在這裡坐個雅間。

“我大兒媳婦剛給我添了一個小孫子，我這幾日忙著逗孫子呢，買賣上的事多數交給我兒了。”

誰知，桌上俄然響起一聲嘲笑：“木老爺莫不是把我們當傻子了？”

回到木家，木老爺傳喚了木成林，問道：“秦記布坊與閒雲坊有甚麼乾係？”

唯獨潘老爺的麵上泛著嘲笑，像是在看木老爺的笑話普通。倒是中間的周老爺，麵上始終笑眯眯的，現在說道：“木老爺，你莫不是被下人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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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是木老爺預備新出的款式？”一人訝異地說道。

外頭很快湧出去兩名下人，扭住木如眉的手臂，便把她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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