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團長[第1頁/共2頁]

傳聞朝鮮群眾軍的骨乾，全都是從中國、蘇聯打戰返來的老兵，看這群人不會漢語而會聽得懂俄語，想來也是一支由蘇聯骨乾構成的軍隊！難怪會不曉得中國群眾束縛軍的短長，難怪會不曉得群眾束縛軍自古就是以弱勝強，難怪會不曉得中國甲士……

“那麼你們憑甚麼去兵戈？就憑這些日式設備嗎？”維科斯基指著身邊誌願軍兵士手中的三八大蓋，收回了一聲輕笑。

“憑甚麼？”褚團長一把就抓過身邊的一把三八大蓋，用力在他們麵前抖了抖，大聲吼道：“憑甚麼？就憑這把三八大蓋，你們打不過逃到這，看我們去把他們撕嘍。走……”

“咋啦！”感遭到氛圍不對，我也不翻譯，褚團長有些耐不住性子在旁問道。

第十章團長

“你們有飛機嗎？”

“唔？”見我會說俄語，維科斯基臉上閃過一絲非常的神采，帶著不測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接著又問道：“你們有大炮嗎？”

“也冇有！”我咬了咬牙，內心升起了一股知名之火。

謹以本章向誌願軍40軍118師353團團長褚傳禹致敬。他在出國前竄了闌尾炎，但他還是不顧世人的勸說，在刀口未封的環境下決然跨出國門走上了援朝之路，並在疆場上立下了赫赫軍功，譜寫了中國群眾抗美援朝的豪傑讚歌。

金鐘鬆一群人明顯也聽得懂俄語，鎮靜的神采很快就從他們的臉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絕望與無可何如，死一樣的沉默很快就將剛纔的熱忱擯除得一乾二淨。

說完不睬難堪不已的金鐘鬆等人，獨自插手了行軍步隊，隻不過……褚團長的行軍風俗也奇特，為甚麼要一個保鑣員在前麵拉著，前麵一個保鑣員推著呢？我迷惑地望瞭望站在身邊的小山東。

“冇有！”我直接用俄語答覆道。

“團長咋那樣走路啊？”

“誌願軍同道，誌願軍同道……”

他像個啄食的公雞一樣一一問侯倒不打緊，隻是苦了我這個翻譯，在旁跟著他，嘴裡不斷地對著本身的戰友說著那些阿諛話，內心怪彆扭的。

“咋了？”小山東也迷惑地望瞭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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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我是記者呢，做記者的就是要會多說幾國的話，現在就隻好再次充當起翻譯了。

這時我俄然聽到有人用俄語問了一聲，扭頭一看這才重視到本來另有一個留著八字鬍的蘇聯人，此時正交叉著雙手，不屑地打量著還在行軍中的誌願軍步隊。

呆立了很久，我挺起了胸膛，正了正背上的三八大蓋，快步跟著雄師隊朝前走去。夜色當中，我的肚子彷彿也不那麼餓了，劈麵吹來的風雪彷彿也不是那麼酷寒了……

“陳述團長。”我回過神來，對著團長一挺身，說道：“他們嫌我們冇有飛機、冇有大炮、冇有坦克，問我們憑甚麼去兵戈？”

“啪……”的一聲，當他走近以後，端端方正的朝我們行了一個軍禮，說道：“群眾軍十五師師長金鐘鬆，代表金日成將軍，代表朝鮮群眾歡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