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天命使然[第2頁/共2頁]

愛情是甚麼，是虛無的期盼，還是實在的相守？她愛皇甫夜寒嗎？皇甫夜寒又是否真的愛過她？

元傾城遲遲不答，上官景軒覺得她有所顧忌，道：“我問這些，並非是想要你應允些甚麼。而隻是要你明白，若真的有那一天，我但願你能夠憑本身的至心去挑選你想要的統統，不管成果是甚麼，我心都會一如當初，絕無竄改。”

元傾城經常感慨世事無常，可元氏的悲喜起伏在大華的萬裡江山麵前卻又是如此的纖細有力。正如同一個自發得運氣跌宕起伏的人倒在汗青的車輪之下，不管曾經有過多少的掙紮，最後留下的，也隻是埋冇在汗青裡的灰塵罷了。

元傾城總覺得本身的手裡握著一張不成說的免死金牌，那張金牌足以讓她即便在天塌下來的時候也能妥當庇護好本身。可現在勢至序幕，愛情已如風吹霧散，親情更是船過無痕，友情亦是杯水車薪。在這事關存亡的時候，她反而不肯定本技藝裡還剩下多少籌馬，又或者，那些籌馬她又是否真的曾經具有過……

如果是，為甚麼她竟感覺如此陌生，如此悠遠，彷彿那小我她向來不熟諳，又彷彿阿誰熟諳他的人不是她一樣……

“如果有一天，皇甫夜寒俄然轉頭，”上官景軒瞭望著那彷彿永久也找不到絕頂的天涯，落日在這金色的大地上斜射出了最後一抹餘暉，不算刺眼卻充足刺痛他的雙眼，“在寧國和你之間，他真的挑選了你，你會如何做？”

“或許吧，”對運氣，大抵冇有人會比上官景軒更有感到了，“可有又如何，冇有又如何呢？如果真有天命，又豈是人力能夠竄改，既不成竄改，早曉得晚曉得又另有甚麼不同？既是無用，不信也罷！”

上官景軒這番話說的雲淡風輕，但此中的情深意重元傾城又豈會不知？他說的“你們”，可這二字當中她占了多大分量，她又怎不明白？

“你說這世上……真的有天命嗎？”瞭望大華一望無邊的無窮江山，元傾城俄然側首問身邊的上官景軒。

“人生就像逆流而下的一葉扁舟，即便早曉得火線暗礁密佈，又能如何？早曉得也隻是早鎮靜罷了，與其殫精竭慮的想要避開不成製止的統統，不如安然以對。它要來就讓它來，歸正我就站在這裡，你們所受的苦我並不會少受一分，這平生，也總算冇有對不起誰了……”

元傾城聞言微愕，隨即輕笑道：“這還是我們能卜善算的上官天師嗎？天師甚麼時候也這般的不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