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饒有興趣的問道:“是甚麼?”
“起先我也這般經常安撫本身,可厥後,我才曉得,這四個字於世人來講,是道義,於神仙來講,倒是折磨,千千萬萬年的折磨,永無儘頭。”我偏頭去瞧他,為了同他描述洛子楓的無情,特地添了句:“更過分的是,他還逼我去嫁……啊,去娶一個我底子不熟諳的女人!”
“你哥哥?”他饒有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