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道:“那還不本身去玩?”
這是那裡,我死力撐住身子,從繡了梨花的被褥中爬出來,掌心一片清冷,我低頭,抬起掌心,倒見手心中躺著一朵極其都雅的花,這類花,我曾在瀛洲古籍中瞧過記錄,花開無葉,葉落無花,凡塵不得見,單生在冥界忘川河邊,花開時節,放眼望去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