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怕她,但我不怕,本君乃瀛洲帝姬,豈會害怕一塵寰婦人——即使便是她做主,將本君堂堂帝姬關進了這個破得漏風的柴房……
“夫人。”柴房彆傳來仆人渾厚的嗓音,我從昏昏欲睡當中被驚醒,雨落油紙傘的聲音吧嗒吧嗒迴盪在耳畔,我伸直著身子,靠在牆角,連日來的囚禁已讓我完整頹廢,北風透著陳舊的窗瑟瑟吹來,忍不住的吸了吸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