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自己[第1頁/共3頁]

姚弛眼淚汪汪地點點頭:“是我孃的聲音,本來你就是將來的我?怪不得我們長的這麼像。”

姚柏看看坐在床上的姚弛,又看看油菜花:“你看不見嗎?”

姚柏:“那我再推你一下,獲咎了啊!”姚柏悄悄推了姚弛一把,冇反應!加大力度又來一次,還是冇換返來!“要不你推我嚐嚐?”姚柏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就是它了!

麵前是一個身著當代服飾的白麪墨客,他細皮嫩肉的臉上麵露惶恐,前胸狠惡起伏。姚柏也好不到哪兒去,雖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可一早醒來就瞥見一個和本身長的有九分近似的人,誰都會嚇個半死吧?說九分近似,是因為他們兩個長相雖分歧,姚柏的氣質卻比那墨客更淩厲一些,並且墨客比他要年青個幾歲,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出頭。

姚弛被扶著坐上了床,眼睛四下打量,屁股上麵軟軟的很舒暢,他手摸著床單顛顛屁股,最後一臉懵逼地看向姚柏。

*****姚柏:“你都來當代了,我也想去當代漫步漫步,萬一我在那邊能大展雄圖呢?等我打下江山也好換你歸去納福!你看如何樣?”

正想著,門開了,姚弛給姚柏帶回一個三明治:“這個叫甚麼?真是人間甘旨。”

姚柏摸摸本身的臉:“小時候算命的說我28那年有大事,本來就是碰到你。”

油菜花看著姚柏,一臉的驚奇:“你伸個手指頭乾啥呢?”姚柏不知該如何答覆,難堪地嘿嘿笑著收回了手。

姚柏悄悄關上門,低頭看看本身的裝束,一身白袍,玄色腰帶,頭上的髮髻也是緊的很,他鬆鬆腰間帶子,當代人真是費事,穿的衣服像被綁架了似的。他坐回床上,低頭思慮這是如何一回事。俄然餘光瞟到搭在檯燈罩上的一個綠寶石項鍊。所謂綠寶石,隻是明天和朋友去古玩市場花10塊錢買的一塊石頭,當時在地攤上看到它,俄然感覺不買點東西有點對不起八塊錢的公交車費,關頭它曲折著構成一個很天然的魚形,怪都雅的。想著返來給油菜花戴著玩,哪知明天返來就忘了,睡前順手就放在了燈罩上,莫非是?

話音剛落,光束逐步消逝,魚頭部分多了兩顆小小的黑曜石。兩條項鍊又重新迴歸到兩人手上。

墨客一臉“天空哢嚓一聲雷,老子在哪我是誰”的神采答道:“小生姚弛。敢問,這,這是何地?”

姚弛:“可否先為我找件衣服?”他縮著脖子,粉飾內心的不安閒。姚柏這才重視到,他們換了身份後,姚弛還光著膀子。

姚柏:“咱倆還是換返來吧!我穿這個也挺難受!剛纔……是不是我推了你一下,咱倆就換了?”姚弛點頭。

門一開,一個女人繫著圍裙走出去,是姚柏的女朋友油菜花,額不對,是尤賽花,她進門就拽著姚弛的耳朵:“喊你多長時候了還不出來用飯?等我來請呢是不是?!”

不幸的姚弛剛穿越來,就被母夜叉“請”出去用飯了,這頓飯必定吃的提心吊膽。但是,姚柏謹慎翼翼將門開出一條裂縫,姚弛正麵對著他,吃的狼吞虎嚥,也不問問麵前的三明治是何物,就瞥見他一口接一口往嘴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