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古代第一個春節[第2頁/共4頁]

慕扶疏神情奇特的瞥了他一眼。好吧，他把本身想說的話說了。三十歲的怪阿姨變成小孩子，適應了幾個月還是很困難。

第二天上課前，慕扶疏抽暇把兩套**給了三郎。三郎很平靜地接過衣服，清楚的聞聲本身的心臟“砰砰”直跳。大娘對他真好，又給他做衣服。夾襖就算了，這衣服是如何回事？是貼身穿的麼？他在房間裡翻來覆去看了半天，直到阿豬來叫他去上課纔將衣物疊好，慎重的放在衣櫃深處。

慕扶疏曉得通篇講的是在仆從主的殘暴剝削和壓榨下，仆從們被逼迫服苦役的痛苦餬口，揭穿了當時社會的階層衝突和統治階層的殘暴，訴說了仆從們受壓榨的痛苦，反應了仆從階層的痛恨和抵擋心聲。楊翁問她有何感觸，她脫口而出：“愚民無知，統治階層何其少，底層仆從何其多，若能連合一心，何愁不能顛覆貴族階層？”

大年三十那天，慕扶疏冇有進廚房幫手，她現在還冇有灶台高，就不去添亂了。林氏和慕仲君也捨不得她乾活。倒是三郎幫林氏擔水洗菜，忙得出了一身汗。

阿豬搬完爆仗，又搬了小板凳坐下，用心等候小河家的爆仗聲響起。慕扶疏發笑道：“爆仗要半夜才放，現在還早呢。你先去睡覺，子時之前阿姐叫你起來。”

慕扶疏跟著林氏學包餛飩。林氏的包法和當代的不一樣，她是將餡料包好後按對角線折成三角形，再將兩邊蘸水堆疊捏起來，外型有些像帽子。林氏說這是“官帽湯餅”。慕扶疏表示學習了，試著包了幾個後就很諳練了。

她想說的是統治階層又冇槍又冇炮，冇有大型殺傷性兵器，仆從們如果連合起來，一人一口唾沫都將貴族淹死了。可惜前人愚笨，以為仆從天生就是要被奴役的，故意抵擋卻冇有勇氣。就比如現在的他們還覺得天子都是“天予神授”，完整冇有顛覆統治階層的思惟……呃，她彷彿想多了……

慕扶疏看了他一眼道：“我們家比他家晚放。”

無法，慕扶疏低聲咕噥了一句：“貴爵將相寧有種乎？”

林氏在廚房包餛飩。北方人過年吃餃子，南邊吃餛飩。林氏稱餛飩“湯餅”，麪條也是“湯餅”。慕扶疏有些胡塗。這時候的蜀人不大吃麪食，麪條也少見，不曉得為甚麼。慕扶疏也是明天第一次瞥見餛飩。

楊翁冇有接著講詩經。他拿了一本魏碑字帖叫慕扶疏臨摹，又安插了一篇文章叫三郎寫，最後纔拿了三字經叫阿豬到他身邊去讀。阿豬已經學了一小半，慕扶疏邊教他背邊給他解釋，是以慕扶疏一邊臨帖一邊聽阿豬低低的給楊翁解釋香九齡的香是誰，融四歲的融又是誰。

餛飩包好，也才亥時末。楊翁和慕仲君還在喝酒。菜已經熱了三遍了。阿豬終究還是撐不住，被三郎抱回房間睡覺去了。

三郎頭皮一緊，感覺彷彿有甚麼不好的事情要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