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看深山裡的流螢奇景,他也曾居住在深山裡,半個月不見外人。而最後見到流螢時的那種高興,完整彌補了他緩下腳步,停滯不前的那種不甘。
滴答。
白日裡他目不斜視,穿過了很多熙熙攘攘的街道。早晨他露宿郊野,閉上眼之前,他總會想到阿誰暖和沉穩的女子。
她搖點頭,看向遠方。在很遠的處所,戈壁與天空連成了一條線,彷彿一條鴻溝,隔絕著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