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人頭狗的自白[第1頁/共2頁]

“你、你是……是誰啊？”傅觀山問。

有人將金屬門的一個小門翻開，推動一份快餐，又放了瓶礦泉水出來，說：“吃吧！限時非常鐘，我來收。”傅觀山走疇昔，隔著快餐的透明塑料蓋看到內裡有半盒米飯，彆的有三個菜，竟然有肉有素。傅觀山翻開盒蓋，立即傳出菜香味，他這時才感到肚子咕咕叫，頓時大吃起來。

大黑狗的身材趴下來，腦袋還仍然立著，用左前爪不斷地扒著本身臉上的紗布，然後再換成右前爪，彷彿要把紗布抓掉。試了幾次都不可，因為傅觀山看到這狗的四個爪子的爪鉤都被拔掉，底子冇有能抓的東西，大黑狗的腦袋隔著紗布收回“嗚嗚”聲。

想到這裡，傅觀山又問道：“你是想說‘我是’嗎？”

大黑狗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爬出來，站在傅觀山的背後，禿頂中年男人的腦袋就安在那條大黑狗脖子上，看起來很詭異。臉上纏著很多紗布，隻暴露鼻子以上的部位。雙眼無神，很板滯地看著傅觀山。

“你……你到底甚麼東西？”傅觀山問。他也感覺本身的題目很蠢，但這畢竟是小我的腦袋，以是還是下認識把“它”當作人來對待。

傅觀山就問：“你的名字是？”

這屋子並不大，也就不到十二三平米，阿誰紅色狗舍也不成能再藏得下成年人，傅觀山趕緊轉頭，頓時嚇得後退幾步。

“如何能把我和狗關在一起？”傅觀山爬起來，用力拍著金屬門，“這是對我的欺侮！傅豐，你這個混蛋，要殺要剮也不能欺侮我的品德，我如何也是傅觀海的哥哥，圓易公司的投資人之一，為甚麼非要這麼欺侮我……”他罵了一陣，俄然從玻璃窗的反影中看到身後有個禿頂中年男人看著本身，他嚇壞了。

傅觀山說：“你、你到底是人是狗？”

“我是，我是誰？你到底是誰？”傅觀山坐在地上問。

這男人漸漸點頭。傅觀山衝動起來，讓它再說一次。這男人伸開嘴：“哦……噝……嘻……咈……”此次發音有了竄改，最後的“呼”變成“咈”，看來是更加精確了。傅觀山曉得前兩個字是“我”和“是”，但後兩個還不曉得，他再問兩遍，仍然不異。

“哦……噝、噝……嘻，嘻……呼呼……”這男人仍然收回跟剛纔一樣的一串調子。傅觀山感覺，這並不是偶然義的發音，兩次完整不異，申明有所代表，俄然他想到，這個“哦……噝”會不會是“我……是”呢？

大黑狗往前走幾步，脖子上的那顆人頭極不調和地橫著閒逛，看起來就像可駭電影中的那種怪獸。傅觀山持續後退：“你、你彆過來！離我遠點兒！”大黑狗立即站住，彷彿聽得懂，傅觀山又要罵，俄然看到這禿頂男人眼睛裡竟流下眼淚。

吃喝結束，公然又有人來把東西收走。傅觀山打了個嗝，按理說他每天吃的飯菜要比這講究很多，但卻向來冇吃這麼香過。收東西的人剛走，大黑狗就又從狗舍裡爬出來，較著是裝的，而不是真的在睡覺。

大黑狗又走到傅觀山麵前，呆呆看著他。現在傅觀山已經不再驚駭，他蹲下身材，悄悄用手解開人腦筋前麵的紗佈扣結，一層層將纏在狗頭上的紗布解開。最後全都解開了，這張臉閃現出來，是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大抵五十歲擺佈，鼻梁挺直，嘴唇緊閉，顯得很剛毅。傅觀山本來已經做美意理籌辦，以為能被手術安在狗脖子上的人，長相也好不到哪去，乃至是個醜惡如鬼的人也不奇特，但現在看到這男人不但不醜，反而另有些漂亮時，倒不測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