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披上大紅的喜服。曾經,我是多麼盼望那人是他。但是現在,我穿上這件喜服,隻是為了分開銳王宮,隻是為了活下去。
我固然極討厭銳王,卻還挺喜好暖和體貼的王後。這幾日,她一向在教我如何當一個正妃,而講得最多的就是如何辦理丈夫的小老婆、丈夫的財產。
隨後,馬車慢了下來,在楓夜亭前停下,秦一飛扶我上馬,確切有些累了,我昂首看四周,卻見兵士們退出十米外,以楓夜亭為中間構成包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