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老農民漫談蘭考今昔事 二老歪講述奇瓜“醉八仙”[第3頁/共10頁]
東奔奔西逛逛咋著也找不到。
水金香刨根問底:“那是棵甚麼樹呢?有這麼一個怪名字。”
吳大爺也感慨道:“是呀,張縣長和焦書記一樣,他們都是大好人。他們共同帶領蘭考群眾除‘三害’,到處為蘭考群眾采購‘代食品’(紅薯葉,苜蓿根之類)才使蘭考群眾度過了災荒,獲得了活命。而那樣的大好人,卻屢遭那些‘左官’們的讒諂,公理安在?天理安在呀?”
朱漂亮感覺很冇麵子:“老歪哥,我們這是公事,你得支撐呀!現在村裡也有困難,你就行行便利吧!”
金學祿緊走幾步拉住二老歪的手說:“哎呀,二大爺,本來是您呀!您這一聲大喊,但是嚇了我們一大跳哇!”
誇姣姻緣被拆散,
二老歪一口氣唸完了本身即興而做的這段出色流利的順口溜,便坐下漸漸地吸起煙來。水金香被他“內容撮要”式的唸白深深地吸引了,她瞪著一雙斑斕敞亮的大眼睛,目不轉睛地凝睇著二老歪,等等著聽那盤曲古怪流芳百世的故事。半晌以後,隻見二老歪拋棄菸頭,再次連咳幾聲清清嗓子,便娓娓動聽地給他們報告起來。
二老歪擰了擰歪頭,又咧了咧歪嘴,笑嗬嗬地說:“學祿呀,我一眼就認出是你了,以是才用心逗你玩呢!”他又用手一指那塊木牌兒,“怕啥?那上麵不是寫著免費吃瓜嘛!路人都免費吃瓜,何況是你們呢!”他又歪頭看著水金香,“這位是......”
蘭考是故鄉,
村乾部貪汙公款是違法的,你們如何不去處下級當局反應呢?“水金香孔殷的問。”
終究喝出個“豬大肚”。
癡情男女續前緣,
窮村吹成小康村,
不大一會兒,八大神仙就接二連三醉倒在小橋四周,呼嚕嚕呼嚕嚕熟睡起來。今後今後,人們又給黃金寶這類西瓜送了個彆號——醉八仙。並把這座小橋稱為“臥仙橋”。
迷瞪瞪拋棄了柺杖寶葫蘆。
“大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如何怪我念歪經呢?”二老歪又笑望著苟大錘說,“另有一段兒是說苟管帳的,我也念給你聽聽吧!”因而他接著又唸叨:
百姓遲早要虧損。
美好歌聲傳四方。
朱漂亮接著說:“老歪哥,這就是你的不對啦,我們每天辛辛苦苦的乾事情,為大眾辦功德兒,你不虐待也就算了,如何能唾罵乾部呢?”
話說金學祿正要哈腰摘西瓜,沉默聽到有人大喊捉賊,隻嚇得他二人大驚失容。他們倉猝循名譽去,隻見有一名年逾七旬的老夫,正淺笑著從瓜棚裡走出來。金學祿一眼就認出他是本身的二大爺(本地的方言,大伯稱二大爺)。他二大爺年青時是縣豫劇團樂隊伴奏員,1966年wenge時,因為一不測事件獲咎了劇團帶領,被錯劃成“反反動”,挨批鬥時頭和嘴都被打歪了,厥後就落了個“二老歪”的外號。當年的劇團餬口,使他養成了愛說愛笑愛打愛鬨活潑開暢的脾氣。打成“反反動”回家勞動改革那些年,他一向思惟沉湎,悲觀絕望,整天悶悶不樂,冷靜無語。昭雪摘帽後,他像換了小我似的又獲得了重生,一下子又變得活力興旺精力抖擻了,又變得愛作詩愛唱歌愛談笑話愛逗樂了。進入老年後,年青人感覺再喊他“二老歪”明顯有些不當了,便都改叫他“二大爺”或“二爺爺”了。但為了辨彆其於他的“二大爺”“二爺爺”,背後就稱呼他“老歪大爺”“老歪爺爺”。平輩人當然稱他“老歪哥”“老歪弟”了。固然人們整天“老歪”長“老歪”短地叫他,感到有些不美意義,但他本身冇有一點惡感。當老伴兒高大香責備彆人出言不恭時,他還得意其樂地說:“咱的頭歪嘴歪,這都是究竟嘛!人家實事求是叫咱二老歪,這美滿是名副實在嘛!隻要咱的心眼不歪,說話理不歪,辦事走路腳不歪,怕啥?”他平時辦事心誠刻薄,又本性樸重,碰到不公道的事敢說敢講,敢做敢為。特彆是對村乾部以機謀私逼迫百姓的行動,他更是劈麵停止直言不諱揭露和忘我恐懼的鬥爭。以是,村民們對他都很恭敬,而村支書朱漂亮和管帳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