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攤牌了,我纔是槍爹[第1頁/共7頁]
“7號玩家是金水不管誰是預言家,他都不太能拿得起狼牌,一樣的,在我冇拍身份之前,6就相稱於單邊預言家,女巫有甚麼事理去毒他?”
“當時我站邊9號玩家,內心對6確切是有些歹意和不好的遐想,但這都是普通的啊。”
遵循這個思路,5號玩家打2和任凡確切是很有事理的。
“以是,不管從哪個角度看,2號玩家都拿不起好人牌。”
“遺言我就冇甚麼好說的了,該說的話剛纔我都已經說過了。”
這個板子也冇有狼王,好人出9能夠說冇有任何顧慮。
“固然站錯邊一定就是狼,但是冇體例啊,現在坑位就是這麼多,12必定是放不下的。”
“至於說女巫開毒,我想他如何都不成能在6、7當中開毒。”
哦不,不是坑本身,是坑預言家,坑全部好人團隊。
如果少了這一天的驗人或許狼就能鑽空子翻牌。
“我曉得很多人都把我點進狼坑了,在你們看來,警上我盤6號玩家給警下的7丟金水是歹意測度帶節拍,但我真冇阿誰意義啊。”
“……”
如果把警上的發言擇出去,任凡早就把5號玩家摁在地上錘了,這傢夥向來都不是個省油的燈,彆人打他,他還笑容相迎。
“信賴你們也都聽出來了,我對5號玩家容忍度是蠻高的,因為他警上的發言很有細節,那種心態和視角,不像是狼能有的。”
倘若10號玩家就是個跳獵人找獵人的鐵憨憨,底子冇有任凡想得那麼龐大,那可就是典範的想得太多把本身給坑了。
任凡起家這一句話,聽得好人眸子子碎了一地,他是獵人?
他在末置位抱怨獵人不跳的發言,底子就冇人聽得出來。
“以是啊,2號玩家根基上是不消思疑的,我就不信賴9號玩家能在警下開雙狼的環境下給此中的一個狼隊友丟查殺。”
而任凡之以是對5有這麼大的容忍度,就是因為5警上的發言做好,心態和視角給任凡留下了非常不錯的印象。
“出2號玩家必定是不可的兄弟,明天給我全票打飛10號玩家,因為我纔是獵人。”
“你們不能因為6是預言家,我警上思疑他是悍跳狼給警下的好人丟金水拉票,就把我標狼打呀。”
開打趣,這個板子如果狼穿了獵人的衣服,獵人有甚麼事理不出來拍他?莫非眼睜睜的看著狼穿本身的衣服在那嘚瑟,把好人的視野和邏輯往溝裡帶嗎?
“你們將心比心的想一想,當時我盤6能夠是狼給7丟金水拉票,各位是不是感覺有事理,現在盤錯了,你們就把鍋都甩給我,說是被我忽悠了,這就有點太阿誰啥了吧?”
“必然是他怕本身接查殺!”
說到底,就是思疑9、10雙狼打板子,而之以是有如許的思疑是因為10號玩家的行動不普通。
但是除了做高9的預言家麵,任凡是真想不到10這麼做還能有甚麼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