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酒,不能酒駕。”他從兜裡取出車鑰匙,晃了晃。
該死的女人!真是壞透了!
“我逼死妻兒,本來就不是甚麼好人。”靳北哲似笑非笑,像個衣冠禽獸。
說完,她一腳踢開地上擋路的空酒瓶,邁著大步便要分開。
她目光一瞬不瞬,等著他的答覆。
想到這裡,南媛行動鹵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