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我承諾過你,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曲,這段時候,是我不對,蕭瑟了你,我報歉。”
男人的聲音和順,就像一陣暖風。
走到駕駛位旁,單膝跪下,當真地用東西把舊輪胎卸下來。
南媛莞爾一笑,說他就是她找了千年的那小我。
回想起這段舊事,靳北哲的嘴角不由上揚,感覺幸運又苦澀。
“你胸口的硃砂痣,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