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2） 夏兵強請良工匠，宋人堅拒離故鄉[第1頁/共2頁]

黑臉虎兄弟花臉虎，見哥哥倒地，滿臉痛苦，撲將上來就要報仇。腳方前移，手即長伸，武學中叫做‘怪蟒翻身’，不打彆處，專擊陽茂德吃痛的琵芭骨。老陽固然會兩下，畢竟不是疆場上打滾出身，並冇有甚麼經曆。他一招到手，本該當即回防的。他冇有。可不想花臉虎脫手如電，正中他受過傷的肩頭。痛得他大呼一聲。陽掌櫃咬牙切齒，又是一記“‘古樹盤根’。俗話說得好，不怕千招會，就怕一招熟。這一膝又中了花臉虎下檔。當下人又就廢了。

“好哇，我部下拍斷他大腿，找接骨的能夠接上。你的人反而毀了他左臂，我豈能饒你?”將軍一見，氣不打一處來：“黑臉虎，擒賊擒王，給我把這個老雜毛拿下。明天你們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就是一個死!”

陽掌櫃身受重傷，癱倒在地。當下有個鐵匠小頭，大名陳德孝，人喚陳二，非常機警。他見狀危急，拚了命搶回了老掌櫃。陳二又令人把掌櫃的護起來，用箭射住陣腳。大鬍子將軍見了，不由悄悄叫苦。傷人本不是貳心中所願，悔不該不聽三橫的“和藹生財”。不過麵前如同疆場一樣，情勢瞬息萬變，落得這個了局，將軍還得設法節製局麵。他正煩惱間，忽聽一聲尖喝：

“有甚麼不敢?”軍士見將軍輕點了下頭，暴然一掌拍去。隻見“哎呦”一聲，伴計立時倒地。鐵匠營的人向來冇有見過這個步地，也冇推測西夏兵如此霸道。故然也冇有籌辦，讓那軍士一掌到手。陽掌櫃帶到門前的伴計，本來個個都不是白給的，也算練過幾招。那伴計隻是冷不防，吃了大虧。可彆人吃了虧，內心不胡塗。倒地之時，手中的大錘刹時脫把，亞賽流星普通，不偏不移，正中軍士左臂。用現在的話，那叫粉碎性骨折。該軍士吃痛，立時委頓倒地。

花臉虎弟弟黃臉虎，那叫兵戈親兄弟，上陣父子兵，見兩個哥哥吃了大虧，如何能忍？縱身轉到老陽身後，用的是‘獨占鼇頭’。這一招是傷招，不像他兩個哥哥，隻是抓人，部下另有七分包涵。老陽疆場全無經曆，極難接這一招。饒是他曾經練過，立馬回身想躲。那裡躲得過？他是躲過了兩寸椎骨，冇躲過七寸椎。被黃臉虎抓個正著。不過老陽敗中不驚，反身再是一記‘古樹盤根’。這下可好，三個兄弟轉眼間都躺翻在地，三隻虎此次可就絕了後了。

不過老陽被抓傷，固然性命還在，治不好就要癱瘓。數月以後，他死於非命，這是後話了。

“王八蛋！敢傷我爹爹，伴計們，給我上！”

話音未落，隻見喚作黑臉虎的軍士，一個欺身，快如閃電，眨眼間奔到陽掌櫃前，伸手就抓他的琵芭骨。這招喚作‘蒼鷹搏兔’，講的是以強淩弱。好一個陽茂德，目睹對方利爪奪肩，悄悄一抖身，‘風擺楊柳’，放過這一招。不料對方不是白玩的，反身一記‘螳螂撲蟬’，伸手向他腰間掏去。老陽見狀大驚，擰身再躲。隻見這黑臉虎畢竟是將軍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