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鎮割據[第1頁/共2頁]
藩鎮盤據對唐朝社會政治經濟風險極大,順宗時的永貞改革,其目標之一便是減弱藩鎮,但是僅曇花一現。日趨走向式微的唐王朝已有力迴天,藩鎮盤據權勢仍然放肆放肆。
藩鎮盤據是唐前期政治上的最嚴峻的題目。溯其淵源,與唐朝兵製的鼎新有關。唐玄宗開元十二年之前實施府兵製,當時軍府多在關內、中原地帶,“內重外輕”。開元前期,府兵製崩潰,實施募兵製,節度使耐久專兵,朝廷直接把握的軍隊銳減,成為“外重內輕”之勢。安史之亂後,國力大衰的唐朝有力消解歸降的安史餘部,便授以節度使稱呼,覺得皋牢之計。藩鎮盤據起首起於安史降將。同時,在安定安史之亂的過程中,唐朝的很多節度使權力減輕,各自為政,不聽中心調遣。藩鎮盤據日漸構成,同一的唐朝被支解,四分五裂,戰禍迭起。
唐朝的藩鎮大小與感化各不不異,大者連州十餘,小者猶兼三四。此中為害最甚的是河北三鎮,即李寶臣占有的成德鎮、田承嗣占有的魏博鎮、李懷仙占有的盧龍鎮。三人皆為安史舊部,歸降唐朝後演變成把持一方的軍閥。除河北三鎮外,另有相衛鎮、鎮冀鎮、淄青鎮、宣武鎮、淮西鎮等。這些盤據一方的藩鎮,自置文武將吏,賦稅不入朝廷,節度使一職,或父子相傳,或由兵將擁立,儼如獨立王國,時而叛唐,時而結合,不受中心節製。乃至在長安四周的同、華二州節度使周智光,也敢順從唐朝中心,並且大言道:“此去長安百八十裡,智光夜眠,不敢舒足,恐踏破長安城。至於挾天子、令諸侯,唯周智光能之。”可見藩鎮的放肆放肆已達頂點。唐朝廷雖弱,仍然和藩鎮盤據權勢作了一係列鬥爭,首要的有三次。第一次是“四鎮之亂”。德宗期間,李惟嶽擅承李寶臣節度使之職,李納擅承李正己節度使之職,唐朝廷對這兩起子承父職的行動不予承認。因而山南東道梁崇義、淄青李納、魏博田悅、成德李惟嶽四鎮結合反唐,演成四鎮之亂。梁崇義、李惟嶽在與唐軍作戰時敗死。以後,盧龍節度使朱滔自稱冀王,成德節度使王武俊稱趙王,魏博節度使田悅稱魏王,淄青節度使李納稱齊王,四鎮以朱滔為盟主,又結合抗唐,此次兵變稱為“四王之亂”。因為唐軍討伐無功,唐德宗隻好命令,去掉四鎮王號,名義上歸唐,究竟上仍由他們各據一方。第二次是“奉天之難”。783年農曆正月,淮西節度使李希烈起兵反唐,在河北諸鎮支撐下自稱楚帝。唐德宗出兵進討,涇原節度使姚令言奉詔率涇原兵東下勤王,路經長安時,本地不但未給犒賞,反倒犒以糲食,激起涇原兵變。軍隊攻入長安城,德宗倉促出逃至奉天,此即“奉天之難”。兵變軍隊擁立原盧龍節度使朱眥為帝,國號秦,後改成漢。唐德宗在各地勤王軍隊幫部下,用時近一年才光複長安,毀滅了朱眥。第三次是唐憲宗實施削藩政策,獲得短期結果。814年,淮西節度使吳少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