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你搶侄子的女人又算什麼[第1頁/共2頁]
閻氏心疼得直掉眼淚,那戒尺打在兒子身上,比打在她本身身上還要疼。
阿信阿義立即上前攔住了她。
曾多少時,裴景修也曾讓她有過這類感受。
“冇甚麼。”裴硯知搖點頭,轉移話題,“你想好如何措置景修了嗎?”
裴景修一家子從金陵來都城後,曾經來祭拜過一回,平時都冇如何翻開過。
“拿戒尺來!”
裴硯知心頭一跳,立即移開視野,好不輕易才壓下去的肝火又升騰起來。
裴景修咬緊牙關,死不開口。
裴景修忍不住收回了壓抑的慘叫。
就連站在門外的宋妙蓮和佩玉珠也忍不住衝出去替他討情:“小叔,求求你,彆打了,再打要出性命了……”
“好,那我就本身看著辦。”裴硯知抬起手,想拍拍她的頭,終究又放棄,起家道,“你自個換衣服清算一下,不要胡思亂想,我很快返來。”
裴硯知乾脆不再問他,戒尺一下接一下抽在他背上。
她身上還穿戴裴景修撕破的衣衫,烏黑的肌膚和粉色的肚兜猝不及防地突入裴硯知的視野。
是以,穗和也不能當真說出讓裴景修去死的話,垂眸低聲道:“但憑大人做主。”
“景修,兒呀,你就說句話吧,跟你小叔說你知錯了行不可?”她哭著喊道。
她覺得隻要和他在一起,再大的風雨也不消怕,卻冇想到,厥後的風雨都是他給的。
……
穗和又哭了一會兒,漸漸平複了情感,從裴硯知肩頭撤離:“多謝大人,我好些了。”
“那你呢,你搶侄子的女人,又算甚麼?”裴景修不管不顧地衝他喊出來。
穗和怔了怔,有那麼一刻,真想讓裴景修去死。
而她一旦抱病或者不謹慎受傷,父親阿誰嚴父的形象就會蕩然無存,嚴峻又心疼,圍著她轉,溫聲細語哄她,喝藥都要親身試一下燙不燙纔給她喝。
以是她感覺,某種程度上,大人和父親真的很像,不管是平時的嚴厲冷酷,還是特彆時候的暖和體貼,都讓她感覺心安,感覺隻要有這麼一小我在,她就不消擔憂內裡的風雨。
“嗯。”穗和紅著臉點了點頭,介於本身衣衫不整,坐在床上冇敢動,目送他分開。
“大人說甚麼?”穗和紅著臉問。
“我有甚麼錯?”裴景修一開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雙眼通紅如同入魔,直直盯著裴硯知,“我有甚麼錯,穗和本來就是我的人,我同她靠近,與小叔何乾?”
裴景修還是不說話。
閻氏哭著衝了出去:“裴硯知,你已經和我們斷絕乾係,有甚麼資格經驗我兒子?”
現在,祠堂裡點了蠟燭,裴硯知在堂前負手而立,悄悄地看著跪在蒲團上的裴景修。
裴景修!
在她麵前,大多數時候也是嚴厲的,但會不動聲色地替她安排好統統。
可他畢竟是大人的親侄子,先前在宮裡,聖上才提點過大人,讓大人對侄子一家漂亮些,好為百官做榜樣。
他如何敢?
“說話,知錯了嗎?”裴硯知又問了一遍。
裴硯知手握戒尺,沉聲問裴景修:“你可知錯?”
裴景修接連捱了三下,疼得渾身顫抖,神采煞白,額頭儘是盜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