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兩個胎記真的隻是巧合嗎[第2頁/共2頁]
穗和鼻子一酸,忙向宋妙蓮辭職出去,走到無人處,眼淚才肆無顧忌地落下來。
裴景修頓時變了神采:“我明天有點累,你奉告小叔,我明晚再去。”
裴景修跟著阿信到了裴硯知的書房,卻冇看到裴硯知本人。
裴景修之前怕穗和尷尬,一向坐在中間假裝看書,聽兩人提及胎記,放下書看向宋妙蓮的腳。
裴景修揉著模糊作痛的手臂,在阿信的催促下放開紙張,開端抄書。
大人已經因為她被天子懲罰,顛末昨晚的宴請,信賴那些客人也已經把裴景修納妾的事傳播開來。
世上怎會有如此偶合之事,就算是親姐妹,也不會方纔幸虧一樣的處所長一個一樣的胎記吧?
宋妙蓮不動聲色道:“夫君累了一天,就好生歇著吧,我讓丫頭送她。”
她不能因為大人對她好,就把大人往死路上逼。
宋妙蓮唯恐他發明端倪,擺手對穗和道:“你先歸去歇著吧,明日一早再來,記得彆亂跑,讓我逮到,有你好果子吃。”
這個樊籠,她到底要如何才氣逃出去?
不然的話,宋妙蓮隻要說句不是就行了,犯不著欲蓋彌彰地趕她走。
裴硯知刹時冷了臉,抓起桌上的戒尺,狠狠一尺抽在他手臂上:“我在跟你講學問,你卻與我講後代私交,裴景修,你腦筋裡隻要這點子肮臟事嗎?”
“你管這麼多做甚麼,不該你問的事彆瞎問。”宋妙蓮不悅地斥責。
穗和趕緊賠罪:“是妾身僭越了,大娘子莫怪。”
宋妙蓮定了定神,若無其事道:“天然是胎記,哪個女人家會在這裡做刺青?”
宋妙蓮心下一驚,想諱飾已經來不及。
她真想不顧統統跑到東院去找大人,求大人再救她一次。
“回小叔的話,都做完了。”裴景修等他在書案前麵落坐,把厚厚一打紙張遞到他麵前,請他過目。
穗和一驚,忙求救地看向宋妙蓮。
穗和心中迷惑更甚,接著又問:“聽聞大娘子自幼流落官方,莫非國公府就是憑著這個胎記與大娘子相認的?”
莫非她和宋妙蓮,另有甚麼淵源不成?
她隻顧著享用穗和的奉侍,竟忘了本身腳上這個假胎記。
“不可呀景修少爺。”阿信端莊道,“大人說了,業精於勤荒於嬉,讓小的提示你,切不成沉湎後代情長荒廢了課業。”
如許一來,她頂著裴景修妾室的名頭,再去處大人求救,無疑於將大人架在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