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一低頭就可以親到她的唇[第1頁/共2頁]
“不熟,明天賦拉攏的。”裴硯知說,“為製止他臨時變卦把信上交給皇後,我必須跟他來一趟,如許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咚咚咚。”劉院判在內裡拍門。
這讓他有一點小小的竊喜,板著臉對裴景修攤了攤手:“冇有,她冇有提到你。”
“好。”裴硯知想再抱她一下,最後卻隻揉了下她的頭,“彆亂想,好好等著我。”
穗和從他懷裡抬開端,癡癡地瞻仰著他,心底湧起陣陣暖流。
“不會的,你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嗎?”裴硯知的聲音很輕,但很果斷,“穗和,我永久不會因為這類事嫌棄你,因為那不是你的錯。”
穗和瞪大眼睛,錯愕地看著他,好久,才吞了下口水,慎重道:“我記著了,大人放心吧,我曉得該如何做。”
“大人不要再為我挺而走險,若實在冇體例,不要硬來,不要再激憤天子,如許不值得。”
裴硯知遊移了一下,說:“我傳聞了五皇子的事,怕你想不開做傻事,纔想親身來見你一麵。”
如許一個啞忍又禁止的小行動,已經讓穗和心跳加快,臉頰浮上兩團紅暈。
穗和站在原地,內心空落落的,像空曠的田野。
裴景修聽聞他假扮太醫去了鳳棲宮,震驚之餘,又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你們都說了甚麼,穗和有冇有提到我,有冇有讓小叔給我帶甚麼話?”
裴硯知的喉結滾了滾,卻隻是伸手抹去了她唇角的一滴淚,拇指指腹從她唇上悄悄撫過。
他不提這茬,裴硯知還冇留意,他提了,裴硯知纔想起來,穗和竟然全程都冇有問裴景修一句。
為著他這句話,她也感覺,本身這些天的擔驚受怕都是值得的。
“如何不值得?”裴硯知的下巴在她頭頂蹭了蹭,沉聲道,“你是被我扳連的,為了你,如何都值得。”
他說的如許雲淡風輕,穗和卻曉得究竟並非這麼簡樸,因而便叮嚀他:“大人必然要多加謹慎,今後千萬不要親身來了。”
穗和冇想到他這麼快就曉得了,提起昨晚的事,仍舊心不足悸。
穗和含著眼淚,看著他拉開門走了出去。
裴景修:“……”
穗和整顆心都因為他這句話安寧下來,哽咽道:“有大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會想體例防著五皇子,也會想體例讓皇後放我出去,固然不必然勝利,但天子說到底隻是想用我拿捏大人,不會危及到我的性命,大人不要過於為我擔憂。”
裴硯知回到家,天已經黑透,他讓阿義把裴景修叫到書房,和他說了穗和的環境。
房門很快又關起,隔斷了視野,暮色從四周八方湧上來,像個怪獸,一點一點將小小的房間吞噬。
夜風帶走了那人殘留的暖和,不知甚麼時候才氣再被他擁入懷中……
這個角度,這個姿式,裴硯知隻要一低頭,便能夠親到她的櫻唇。
穗和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大人快走吧,彆讓人發明瞭。”
她頓了頓,紅著眼睛道,“我就是怕大人嫌棄我。”
穗和圈在他腰上的手用力收緊,在提心吊膽中放縱著本身,試圖從他身上汲取更多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