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名聲最要緊[第2頁/共3頁]
那廂翟姨娘還沉浸在本身兩個兒子逛花樓的震驚當中,黃媽已經鋒利地喊了出來,“夫人,您不能聽這賤婢紅口白牙的胡說啊,我家茂兒從小養在禦史府,如何能夠做出這類大逆不道的事呢?定是這賤丫頭想勾搭我家茂兒,勾搭不成又反咬一口。”
黃茂急得殺雞抹脖子地辯白,“不是說你姐俊,說的是……”
翟姨娘撲通一聲跪在夫人跟前,聲淚俱下:“夫人,奴家被刁奴矇蔽住了,求夫人做主。”
黃茂惶惑然左顧右盼,彷彿抓住了拯救的大草,急赤白臉地向大柱子道:“柱子兄弟,我們幾個可冇想著欺負你姐姐,你跑出去之前應當看到了,我們一向在屋外來著。”
說到這裡,趙大玲放動手,暴露滿臉的淚痕,“歸正奴婢賤命一條,大不了就他殺在他們麵前,死也要留住明淨,毫不讓禦史府蒙羞。”
夫人目色一寒,向著世人道:“今兒的事兒就到這兒了,如果讓我聽到府裡人嚼舌根子,累及禦史府清譽和少爺蜜斯的名聲,我決不輕饒。”
大柱子利誘地揉揉了眼睛,囔著鼻子翁聲道:“我倒是冇看到甚麼,就聞聲你們彷彿說甚麼‘俊著呢’,還說‘會奉侍人纔是正理兒。’”
趙大玲嫌棄地退後一步,黃茂他們幾個欺侮長生,差點兒把他打死,又豈是一個“對不起”便能夠諒解的。
馬管家恭敬應了,這才領著友貴家的一乾人等退出了花廳。
黃茂幾個大聲告饒,被下人拖了下去,不一會兒就傳來一五一十打板子的聲音和聲嘶力竭的哀嚎。
趙大玲在內心為弟弟點了一個讚。好小子,聽到的都是有效的。
“哢吧”一聲,翟姨娘扭斷了手上寸長的指甲,上前幾步揚手給了黃茂一巴掌,“黑心主子,還敢想著帶你家少爺去那種下作處所?我如何瞎了眼讓你跟在少爺跟前!”
黃媽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五十板子下去不死也得殘,出了柳府,她的寶貝兒子就甚麼都不是了。而南郊的莊子,是統統莊子最窮最瘠薄的一個,去了隻要刻苦享福的份兒。
黃媽窺著趙大玲的神采,“玲子女人,隻要你一句話,我讓這小子此後給你做牛做馬,我們一家子當你是菩薩一樣地供著。”
背對著夫人她們,趙大玲眯起了眼睛盯著黃茂,目光中儘是警告和威脅。她不肯遷出長生,但要把這個威懾放在黃茂麵前。
至於黃茂一乾人等,當然不能輕饒,夫人對他帶著二少爺三少爺出去廝混無所謂,但是言語上辱及她的女兒確是罪大惡極,死不敷惜的。這如果傳將出去,禦史府裡小廝隨便妄論待字閨中的蜜斯,那蜜斯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比來正要給二蜜斯柳惜慈議親遴選婆家呢,如果這當口傳出甚麼流言流言,哪個好人家還敢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