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皇太後追責[第1頁/共3頁]
寬嚴並濟,又是威脅,又是安撫,皇太後也是極力了。
見姑侄倆唱起了雙簧,皇太後道:“哀家何曾說過要獎懲誰來著?”
殿內,張易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額頭上破了個大洞,彷彿受了重物撞擊,殷紅的血濕了頭髮、臉頰、衣裳和地上的地毯。
肖德妃一顫,這孩子到底還冇有笨拙到無可救藥的境地,曉得在關頭時候替本身認了罪名,今後她少不了她的好的,便忙替晴歌討情道:“太後,晴歌這孩子尚年幼,是臣妾對她管束不嚴,她娘為了救臣妾喪命,臣妾冇有替她娘羈繫好她,都是臣妾的錯,請太後要懲罰就懲罰臣妾吧!”
賢宜宮內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桂嬤嬤嫌惡地離了賢宜宮回長樂宮覆命去。
“是,臣妾曉得錯了,請太後懲罰!”肖德妃勉強責備。
然後“咚”,他拿燭台砸了本身。
皇太後襬瞭然要究查此事,但是本身能認嗎?肖德妃內心拿不定主張,隻聽太後持續說道:“如許的行動不管是出自甚麼目標,如果是哀家所為,都會被冠以‘為老不尊’的惡名,哀家想,德妃,你該不會如此胡塗吧?”
“至於晴歌,她是雍王的妾,是雍王府的人,就不勞我們好管閒事了,自有王妃措置她!”皇太後說著看了白雲暖一眼。
晴歌捂著紅腫的臉頰,又是委曲,又是欲哭無淚。她不會忘張易辰拿燭台砸本身時口口聲聲說的是:“本王不能對不起阿暖!”
白雲暖悄悄地站在皇太後身後,她心底裡充滿對張易辰的擔憂,他為甚麼受傷,傷得如何?要不要緊?這些話卻不能問出口,隻能冷靜立著。
“太後!是晴歌胡塗,與姑姑無關!晴歌一人做事一人當,請太後獎懲晴歌!晴歌知錯了,再也不敢了……”說著,叩首如搗蒜。
晴歌一遍遍回想那一幕,對白雲暖真是恨得牙癢癢的。但是礙於肖德妃在場,她現在滿抱恨憤都隻能往肚裡吞去。
這一鬨騰,桂嬤嬤也就曉得在賢宜宮內到底產生了甚麼事。太醫來了,替張易辰察看了傷口,又把了脈,不由吃驚地看了肖德妃一眼,但肖德妃麵色陰沉,太醫也不敢說甚麼,隻是開了方劑,叮囑小寺人抓藥熬藥便自去了。
皇太後道:“你是哀家的兒媳,哀家罰你抄一個月佛經,在佛祖麵前懺悔,好好檢驗本身,莫再乾與兒輩的事了。”
肖德妃一邊在內心嘀咕著,一邊打發王瑾去請太醫來替張易辰包紮傷口並開藥。
白雲暖忙走到太後跟前下了跪,道:“晴姨娘辦事不周,孫媳也有任務,是孫媳冇有在王府內立下端方,才讓晴姨娘一時昏了腦筋,回王府後,孫媳必然好好檢驗本身,好好辦理王府家事。”
皇太後道:“若晴歌是天子的妃子,做出如許的行動,其罪當誅,起碼也是冷宮軟禁此生,但她是哀家的孫媳輩,哀家不幸她,你這個做姑姑的,也應為本身的侄女兒作出榜樣!”
“是,多謝太後仁慈!”
回到雍王府,白雲暖並不忙著措置晴歌,而是讓她一向服侍著張易辰,直到張易辰復甦。本身則去睡個大懶覺。當然,她不能不防著晴歌在張易辰昏睡期間又打甚麼鬼主張,以是讓錦橙和錦屏去監督著,翠黛則服侍著本身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