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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到最後一個，姚進喊停：“這個女人叫甚麼來著？”

說著，作者不美意義地撓撓頭。

栗光拉了拉莫紫琪：“莫教員，說不定是阿誰臭丫頭有人給她撐腰……”

他如有所思，煙也不抽了，回身讓人把試鏡的帶子拿出來，重新回放。

“哎，好久不見！”對方熱忱地伸脫手。

一曲舞畢，明一湄神采微斂，半側了身子，似在聆聽旁人私語。

“哇，這一身你穿戴可真美，讓我拍兩張照發老友圈。”作者鎮靜地取脫手機。

悶熱的氛圍讓她有些受不住，乾脆出來透通風。

“李教員，我那裡不敷好？”莫紫琪含淚頓腳。

“董獨一也不差，演電影出身的，一抬眼一張嘴，戲就出來了。”副導演沉吟道。

劇組派人來叫明一湄疇昔簽約，董獨一等人又驚又氣。

明一湄換下一身紅衣，褪去浮華，迴歸樸素。

冇甚麼不好，就是太好了，身價高，簽你實在是不劃算――製片不敢說實話，隻得找藉口敷衍疇昔，一溜煙跑了。

看著明一湄和助理兩人黯然的神采，董獨一走到她們身後，倚著牆，取出煙點上。

說完，董獨一掐了煙走了。

這一幕被姚進儘收眼底。

……

製片人倉猝擺手：“甭瞎扯，我甚麼時候跟你說過？這類事不成能打包票的。”

前幾名試鏡演員的扮相，或清純或端莊或嬌俏，幾名評委一時候難以棄取。

副導演翻了翻經曆：“明一湄。”

“是編劇之一，”作者誇大道，“誠懇跟你說吧，這部電視劇的原著，是我寫文熟諳的好基友。不過她比我短長很多，發了一兩本就紅了，出版、改編影視，很快就成了被崇拜的大大。我前後折騰了好幾年，還是個小透明。”

明一湄遞給她一瓶礦泉水，溫馨聽她傾訴。

莫非弄巧成拙了嗎？

“阿誰董獨一，另有莫紫琪，她們來頭大，我們覺得……”有人訕然笑了下。

莫紫琪帶著栗光堵住了製片人：“李教員，您不是說我必定冇題目嗎？”

看著他們臉上各彆的神情，姚進心頭一陣煩躁，乾脆讓大師歇息幾分鐘，他排闥出去籌算抽根菸。

明一湄搖點頭，冇說甚麼。

驚醒了在坐其他人等。

“莫紫琪客歲那電影紅了以後，身價大漲。她經紀人報了這個數，”製片比個手勢，不附和地搖了點頭，“我們預算不成能全砸在演員身上，打扮、飾品、背景和前期殊效，哪個不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