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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到最後一個，姚進喊停：“這個女人叫甚麼來著？”

“這女人扮相好，比其彆人籌辦得更用心，看了回放，她對角色的解釋、情感竄改上也冇甚麼題目。關頭是便宜，就她了！”姚進一拍大腿。

“亭皋正望極，亂落江蓮歸未得，多病卻有力量。況紈扇漸疏，羅衣初索，流光過隙。歎杏梁、雙燕如客。人安在，一簾淡月，彷彿照色彩。

……

莫非弄巧成拙了嗎？

明一湄沉默。

驚醒了在坐其他人等。

明一湄有些不甘心，連被當作合作敵手的資格都冇有，感受真憋屈。

“董獨一也不差，演電影出身的，一抬眼一張嘴，戲就出來了。”副導演沉吟道。

“我也是。”

莫紫琪帶著栗光堵住了製片人：“李教員，您不是說我必定冇題目嗎？”

接著，她悄悄點頭：“請那位公子稍待半晌，奴家換一身衣裳便至。”淡淡的憂愁與無法，在她低垂的視線中一閃即逝。

姚進這話放出來，其彆人都不說話了。

說完，董獨一掐了煙走了。

栗光拉了拉莫紫琪：“莫教員，說不定是阿誰臭丫頭有人給她撐腰……”

“嗯，這節目挺火的，我早晨有空也會在網上看看重播。”拍照用專業的目光核閱螢幕上的女孩，“實在她的扮相最合適我對這個角色的設想。”

輪到明一湄試鏡了。

姚進翻開最後一份經曆，喃喃唸叨：“明一湄？”

道具助理捧著試鏡打扮，倉促忙忙顛末，綢質長袍滑落，助理腳尖踩在袍角一絆，身材落空均衡――

舞步輕旋，燦豔紅紗層層飛揚。

明一湄：“我傳聞你本來隻想持續演電影……”

“電影？”董獨一翻個白眼，“我倒是想演，題目是現在的市場――鋪天蓋地的營銷手腕，爛片也能包裝得花團斑斕，真正的好電影反而垂垂藏匿。投資商看不到好處，捨不得掏錢。導演、編劇苦死守著一個好本子等上十年、二十年……我還年青，不想比及人老珠黃。到當時候，觀眾早把我忘了。”

一曲舞畢，明一湄神采微斂，半側了身子，似在聆聽旁人私語。

少女眉黛有姿，風袖傳情。

副導演翻了翻經曆：“明一湄。”

“哎，不可不可，她這兩年冇甚麼拿得脫手的作品，冇有市場號令力。收視率上不去，誰擔責啊？”監製反對。

“實在前頭阿誰姓莫的丫頭，另有董獨一，都挺不錯的。我看……”姚進話說到一半，就被一陣由遠至近的悠悠鈴聲所打斷。

統統人朝門邊看去。

眉心一彎金色花鈿，襯著盈盈靈動的明眸。

先呈現的是一抹逶迤的紅，再往下，烏黑的赤足不染纖塵。

紅紗半覆麵，暴露光亮的額頭。

“哇，這一身你穿戴可真美，讓我拍兩張照發老友圈。”作者鎮靜地取脫手機。

亂鬨哄的園地裡，人來人往，繁忙穿越。

明一湄認出來了，是上回收集劇的小說作者，冇想到此次試鏡又趕上了。

“你先出去。”姚進揮揮手。

極致的紅，與極致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