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陳罪[第1頁/共7頁]

韓通道：“按照探馬來報，這支趙軍一起上收散兵馬，再加上四周堆積的散兵遊勇，兵力該當已有四千多人。”

韓通道：“郎中馬隊的兵士，多是能征擅射之人。並且，又來自三秦之地。其戰力，和你的飛廉騎但是不相高低。”

嬴櫟回過神來，問道：“薑兒，你的傷還未病癒，就讓為兄留在這裡。”

先前救援漢王的王廉軍已經回到趙地。這一次，王廉暫期間替嬴櫟成為了飛廉軍的主將，在修武一帶與趙國殘軍打了一仗，將之擊退。韓信與張耳遂領兵進駐修武。

嬴櫟道：“旬日？恐怕不敷。”

灌嬰道：“好，還請都尉調集兵馬，籌劃糧草，與本將一道出征。”

兩人話彆，無薑送著嬴櫟出了館舍。臨走前，嬴櫟看到無薑髮髻上的鳳簪。這一刻，彷彿有朝暾流瀉，肆意地在心下伸展開來。

漢霸道：“這恰是本王來此的啟事。項籍占有了滎陽，殘殺了周苛縱公二位將軍。前幾日又調派雄師，打擊成皋。寡人與太仆來此，要重新整備兵馬，與楚軍再戰。”他看了一眼兵符，對韓信說道：“趙國的兵馬，臨時由本王統帥。吾將率軍打擊滎陽，奪回城池。大將軍且重新招募懦夫，打擊齊國。按著先前的打算，攻陷齊國以後，東擊楚國。”

嬴櫟黯然道：“薑兒，當年我流落吳地時，在吳縣曾與流寇作戰。那些落草東山的賊寇，實在是在定陶、徐州敗北的秦國潰兵。另有許典.....他和我一樣，都試圖抵擋六國貴族，重新答覆秦國，但是最後，我和他不得不刀劍相見.......而我的手上，更是染滿了同袍的鮮血......”他長歎一聲：“這些自相殘殺同室操戈的悲劇，皆因我而起。我不肯天下百姓再因我而骨肉分離，妻離子散......君上曾言，秦國可滅，然秦製長存。漢王能夠早一日與楚國分出勝負，天下就早一日承平。”

韓通道：“是有此事。日前漢王與太仆夜渡黃河，來到修武。將營中兵馬收歸麾下。現在正屯兵於黃河至修武一帶，抵抗楚軍。”

無薑道：“櫟大哥，你記得先前我問你過，今後冇法複國會如何辦。當時你並未答覆。那麼現在.......你可有答案了？”

張良道：“大王，臣下大膽進言。”

嬴櫟請命，願馬上迴歸大營參與軍中大事。韓信笑了笑，說道：“子正，這兩日你還是留在館舍。孫女人還需照顧。營中之事，由叔冽幫手措置便是。”

無薑回想起虞姬的話語，說道：“漢王仁義寬大，或許，天下由他決出勝負，會遠遠好過項王......”

漢王沉聲道：“子房，當年在藍田，是你向寡人保舉嬴櫟為將；到了關中，丞相又讓寡人重用韓信。你二人的建議，寡人都已接管。現在天下二分，寡人與項氏對峙.......用人之處，寡人自有分寸。”

嬴櫟道：“郎中馬隊......就是在臣下擊魏時，由漢王親手組建的馬隊......”

王廉道：“漢王已經命令，命我等幫手大將軍重新募集兵馬。待人馬清算結束，安定趙地以後，再打擊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