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顯（8）[第1頁/共5頁]

灌嬰看著佩劍，獨自回營。

蔡吾道：“恰是如此。”他話語一頓，接著道：“實不相瞞，我三人也不知師父此舉何意。如果純真為了一枚印璽，也不必費此周章。想必二師弟與師父兩人之間，另有甚麼如果。”

灌嬰謙辭一番，便問道：“方纔聽敬伯所言，諸位前來，但是為了麵見張先生？”

本來昨日，三人在嶢山當中行進，固然目睹了秦楚關下大戰，但是對於嬴櫟殺入疆場，救走關內侯伸開兩人之事卻並不曉得。

虞桕道：“阿爹身子可結實著哩，我們三人下山之前，阿爹還出門雲遊去了。”

灌嬰道：“此人年紀悄悄，行軍佈陣，也許真不如你。”

曹參道：“方纔我與嬴櫟比武，發覺此人也一定如蔡吾所言是條豪傑。”

灌嬰看了看曹參，曹參道：“沛公即將入駐藍田。到了明日，自可見到張良。”

蔡吾道：“子房與嬴櫟之父，鹹陽君嬴爍有過糾葛。三年前，嬴爍在九原郡失落，唯留獨子於櫟陽。徒弟得知以後，曾暗中查訪此人下落。最後隻獲得嬴櫟母親，秦國長命公主嬴詩的一枚印璽。徒弟將此印交托我等三人，要讓鄙人前來尋到子房以後，轉交於他。但是不想在鹹陽時，師妹虞桕自作主張，將印璽提早交於嬴櫟......”蔡吾正說著，虞桕卻臉上一紅，低下頭去。

蔡吾見到灌嬰，行禮道：“不敢，不知將軍如何稱呼？”

蔡吾道：“灌將軍名震楚營，為沛公麾下大將，西入武關，疾戰藍田，可謂勇冠全軍也。”

曹參道：“本來三位是為了印璽前來。期間足下暗藏鹹陽，多方探聽探查城中動靜，是也不是？”

曹參聽罷，對灌嬰抱拳說道：“各為其主，如果與他再遇疆場，非得比出個凹凸才行。”

說罷，他將佩劍往案上重重一放，灌嬰抱拳一拜，上前兩步接過斬蛇劍。這意味著用此劍者，如沛公親臨，有生殺之權。

張良道：“那枚印璽，是嬴櫟的母親，秦國長命公主統統。提及這位長命公主，還和楚國有很多關聯......嬴櫟一脈，和關外諸都城有很多連累。”

蔡吾又道：“因為事出俄然，正無法之下，我三人得知二師弟留在沛公軍中，便想前來尋他交代印璽之事。這幾日我等在疆場四周行進，最後碰到了曹將軍。”

虞桕聽了，低著頭囁嚅道：“師哥......那印璽.....我交給嬴櫟了......”

張良頓了頓，他道：“對於嬴櫟，你如何看？”

劉季見了曹灌二人，見營中兵士寂然，行列劃一，很有一番氣象。他笑道：“兩位治軍有方，真乃大將也。”

曹參又道：“沛公，昨夜有三人前來軍中求見張良。說是張先生的同門。”

蔡吾見到灌嬰身邊多了一把陳腐的寶劍，他道：“那在線先行謝過沛公，還請將軍護送我等入關。”

張良點頭道：“長命公主是秦國宗室，名叫嬴詩。隻是她的父親，倒是楚國的公子昌平君。”

曹灌二人聽罷，更是獵奇。蔡吾道：“無妨，曹將軍方纔輕騎追及，亦與此事有關。我等俄然拜訪，在營中多有不便。不如與兩位將軍一說，以解了將軍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