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冰冷的愛[第3頁/共4頁]

我默唸了兩遍，乍一看覺的還行，蠻順口的，但細心研讀，寫的是甚麼嘛，以林嵐的才情而言，這的確是驢唇不對馬嘴，我隻看懂了“誅父殺弟”和“本日永訣”那兩句。

“俄羅斯人？”我頓時警悟起來，“他們來乾甚麼？”

“嗬嗬，彆去了，她走了，好好照顧三爺爺。”我苦笑著掛了電話。

林瑤說的小針兒，就是打屁股的那種。

未幾時，林瑤吭哧吭哧地抱著一個方形的大塑料盒子返來了，就是放在車後備箱裡的那種收納箱，容積能有半立方米，內裡都是晶瑩透亮的長條冰磚。

我從速跑進病院大堂，問前台的護士，半小時之前是否有幾個俄羅斯人來過，前台護士說有，我又問護士，他們向你谘詢甚麼了？護士說，問她明天是不是出院了一個俄羅斯小女孩，大抵一米五擺佈的模樣。

“感謝！”我握住了巡警的手，“同道你這條諜報很成心義！”

“有，但是非常微小。”周小媚遞給我一塊冰磚說。

“冇有。”

林溪脫光了狄安娜的衣服，和林瑤把她抬進洗手間，謹慎翼翼地放進水裡，扶著她，隻露口鼻在水麵以上。

“我說冇有啊！”護士聳了聳肩，見我迷惑，她又彌補道，“真的冇有嘛！”

看來是醒不過來了，這算甚麼，植物人麼？

“是！”我也把她的手按在我的左胸上，“摸到了嗎？”

“有病啊你！人都如許了，你還惦記跟人家阿誰！”林瑤怒道。

嗯？莫非我也看錯了嗎？我又擦了擦眼睛，扒拉開狄安娜臉上浮著的冰塊，一雙黃亮色的大眼睛，正死死盯著我！

“你有更好的體例嗎？”我反問。

我將手按在她的右胸上，噗通！噗通！噗通！那是生命的韻律！

“嗆著如何辦？”林瑤皺眉問。

三女前後出去，關上洗手間的手，我坐在浴缸邊沿，把手伸進冰水裡，拉住狄安娜的小手。

“不消了，先看看再說。”我點頭，浴缸裡現在一半都是冰，並且熔化速率減緩，應當能撐很長時候。

“峯哥，來了啊！”

“你不是本地人麼，華清池又有歇息室，來這裡住乾嗎？”進了房間以後我問周小媚。

我嘗試給林嵐撥打電話，倒是林美蘭接的，我問她林嵐有冇有回家拿東西之類，美蘭姨說冇有啊，她剛忙完家裡的事，正籌辦去病院看林蜜斯呢！

“打退燒針了冇有？”

“小傢夥，對不起，當初不該讓你跟我來都會裡的，也不該把你鎖地地牢裡，更不該讓你出來給我背黑鍋，都是我害得你……”說到這裡，我不覺哽咽，淚水恍惚了雙眼，我撩起一把冰水，擦了擦眼睛，視覺規複。

“應當做的，首長！”巡警衝我還禮。

“敵特找國氨啊，找我們龍組乾嗎！”我皺眉道。

“冇事。”

手被燙出一個疤，竟然冇感受疼，剛纔在這隻手裡碎了六十四塊冰，已經冇有知覺了。

“如何了？”我頓時跑出來，覺得狄安娜醒了呢，可她還是躺在冰水裡，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