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嬰血祭祀[第2頁/共3頁]

“咳咳咳……咳咳咳……”

“三年前，你在老太婆這兒吃的第一頓飯，我便加了隻能聞獲得，卻嘗不出來的噬心散。咳咳咳！想不到吧！你整整吃了三年！而老太婆我，也陪著你吃了三年！”

琳琅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冇了動靜，她絕望地蹲在地上，倚著屋門，聽著宋婆婆的故事。

“咳咳咳……，有人嗎？”

幸虧彼蒼有眼，大仇終究得報。冇想到，卻被身邊一個弱不由風的老太婆算計。

宋氏的聲音越來越弱，她為了不讓琳琅思疑，一樣吃了三年摻有噬心散的飯菜。現在身子已是油儘燈枯，能站在門外，也是強弩之末端！

這個聲音，琳琅再熟諳不過了。是宋婆婆，她每次咳嗽，都有種撕心裂肺的感受，讓人忍俊不由地提起嗓子眼。

嗜血的蝙蝠，撲閃著薄翼擦著簷角貼在門窗上。一對對猩紅的鼠眼，直勾勾地定在案台上，那團血淋淋的，披髮著腥味的碎肉。

“冇用的！你就是喊破嗓子，也冇人會來救你的！”宋婆婆站在門口，漸漸的說著，像是在給孫女講故事般，緩緩地，悄悄地。“我從都城將軍府一起來到高唐州，冇有十年也有八載。如雲是我一手帶大的，用你們這兒的方言說，我就是她的奶媽子。”

琳琅貼在牆角，儘力瞪大眼睛，想要從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內，尋到對本身無益的訊息。

宋氏又是一頓猛咳，扶著門框冷聲說道：“對了，忘了奉告你，東九盟的顏盟主一向在你身後悄悄跟著，不過被廣燕那丫頭趁機引開了。他們兩個纔是郎才女貌，天賜絕配。另有你的寶貝孩子，今後就讓他們代為扶養吧！是死是活，全憑顏盟主一句話了！”

漸漸的，她終究爬到案台前，一把抓住堅固的桌腿，用力一掙，沉重的案台頓時收回“篤篤”的聲響，與空中摩擦著，竟然隻是動了半寸。

琳琅雙手握住桌腿，用儘滿身的力量想要爬起，一次，兩次，三次，每次失利，她都咬著牙再次嘗試。

“迷魂香加上噬心散，丫頭，你彆吃力了！三年前，廣燕從我這兒取走迷魂香的時候，我便曉得她要乾甚麼！你的鼻子恰是被她所賜，那場大火冇能將你燒死，算是幸運了！明天，你不管如何也逃不掉老婆子我的嬰血祭奠，你會在無數嬰兒的怨念中死去，放心，老太婆我不會走的，在鬼域路上，我會等著你！”

琳琅下認識地伸脫手指放到鼻尖，嬌俏小巧的鼻子微微輕嗅，不由得謔笑不止。“嗬！竟然健忘嗅覺早已失靈的事情。”

這，便是臨死前的征象嗎？

宋氏笑的非常高興，她彷彿看到琳琅烏青的臉龐，彷彿看到本身即將完成任務的光芒。“李氏一脈，自太祖年間便開端觸及朝政，你真的覺得林氏躲在金城就不為人知嗎？若不是老爺安排金池在府上借住，豈能將如雲嫁入這小小的高唐州？哼！你們太純真了，將軍府一個小小的戰略，就竄改了林氏三代人的運氣。老奴現在將林氏血脈斷絕，先人自會順藤摸瓜，尋到奇書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