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阻截追兵[第1頁/共4頁]
這時,隻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叫道:“來者何人?”隻聽那人道:“是你爺爺。”話音剛落,便覺一道掌風劈麵而至,來人恰是杜剛。曹少吉第二支箭已抽在手,還不及再搭箭上彎,那一道掌影已至麵前,便順勢一箭擲出。杜剛見來箭甚急,卻也不退,左手一掌將箭拍落,右掌又出,直拍草少吉麵門。
杜剛目睹走不脫了,便放開樊義樊瑾,對樊義道:“師兄你功力未複,帶瑾兒先走吧,我且留下阻他一阻。”說完將楊僮放下,交給樊義,樊瑾知他父親右手有傷,忙把楊僮接過,伏在背上。樊義曉得本身留下也是給杜剛添累,便道:“如許也好,隻是師弟切莫逞強,如敵不過,無妨先走。”
杜剛介麵道:“這婆娘怎如此暴虐,借我們來擺脫官兵,怪不得會如此美意奉告我們關押位置,本來她早有圖謀。下次遇著,老子也讓她嚐嚐被玩弄的結果。”說完狠狠啐了一口。目睹前麵火光越來越亮,也知不能擔擱,忙叫楊僮在肩頭趴穩,左手拉住樊義,右手抓著樊瑾,運起‘蒼鬆勁’腳下生風,以一人之力拖起三人,發揮輕功向鎮外疾走。
一念則罷,便上前一步,雙手抱拳道:“鄙人乃是吉安府捕頭,現正抓捕一名逃獄要犯,不知火線是哪位大俠,何故攔下來路?”杜剛一聽,心下嘀咕:“如何是抓捕一名要犯,師兄和瑾兒,不是兩人麼?如果算上那姓楊的小子,就三人了,這捕頭不會算數麼?”
晚來風急,愁雲遮天。卻說那東廠千戶曹少吉,目睹兩日對楊僮用刑,卻均未獲得隻言片語,又怕楊僮受不住大刑,一命嗚呼,正一籌莫展之時,聽的縣獄傳來異動,隻怕楊府不甘,來殺人滅口,忙追將出去,卻見獄前保衛一個個東倒西歪。暗叫不好,進牢一看,隻見牢中空空如也。正要追出,又聽的西配房廖漠住處傳來一聲呼喝,接著一聲悶哼,心道不妙,又折返返來,排闥一看,隻見廖漠屍身橫臥在地,人頭已不知去處。
杜剛正儘力奔馳,楊僮要跳,便引得杜剛身形一晃,不由開口罵道:“臭小子,你當我杜剛甚麼人,莫說幾個官兵,便是大內妙手來,爺爺我也涓滴不懼,大不了大師廝殺一場,有甚麼好怕,你再亂動,我便將你丟下山崖,死也不能讓你死在官府手中,免得少了爺爺顏麵。”
如許一來快是快了很多,不過卻不是悠長之計,杜剛內力耗損甚巨,行了約十來裡,便較著慢了下了,楊僮目睹前麵幾匹快馬越來越近,而杜剛頭上已然冒汗,曉得再如許下去,大師必定全數被捕,便對杜剛道:“這位大叔,他們追的是我,你將我放下來罷,我乃將死之人,用不著為我捐軀犯險。”說完便要跳下肩頭。
楊僮被痛的醒來,見被杜剛扛在肩上疾奔,不明就裡,剛要開口相問,便聽的杜剛一頓痛罵,又見樊寄父子在後跟從,他生來聰明,一看便知是有人幫忙樊義逃獄,而樊寄父子心善,不忍他在牢裡刻苦,趁便將他也劫了出來,隻是在緊急關頭,被本身一聲慘呼露了行跡,忙咬牙忍痛,不再收回一聲,以免再拖累樊寄父子。